在未過多久一道身穿青衫熟悉的身影被仆人領入到大廳內時,先朝著主座上的李牧和八布袋行禮,隨後朝著下麵副座望去時,當那人看見坐在副座上木炎,兩人四目相交,滿臉驚訝不約而同道:“是你!”
木炎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李府居然是先前被他在街上揍了一拳李衛健的家,木炎心想李牧先前說的麻煩不會是因為我把他兒子揍了,打算叫八布袋出來替李衛健撐腰吧!如果真是如此這個一家子人真的好卑鄙啊!
“健兒,怎麼?你認識這位木炎少俠?”李牧驚訝道。
“不認識”木炎和李衛健二人異口同聲道。
“健兒,你的眼睛怎麼腫了?”李牧經商多年以他毒辣的目光,心中已有數目,便不在此事上多有議論,待發現李衛健一隻烏黑的眼圈,疑惑道。
“這個。。是孩子兒今天在街上不慎跌倒,磕到磐石上,並無大礙”李衛健偷偷瞄了一眼在副座上幹冒冷汗的木炎,便強硬的編了個謊言圓了過去。
“喂,爛木頭,你說這得要多圓的石頭,才能磕出那麼圓整的黑眼圈啊?”李衛健這個謊言,讓會醫術的唐施聽的忍不住偷笑跟木炎竊語吐槽道。
“人家李家少爺說是磕就是磕,唐老大你怎麼多慮幹嘛?”木炎漲紅著脖子,壓低聲音跟唐施反駁道。
唐施翻手之間多了枚醫針,美眸微微斜視了一眼,已安靜端正姿態坐在一旁的木炎。
“咳,健兒,你下回出門時,多注意安全。這位是咱們家大恩人,八布袋先人。”李牧看著木炎與李衛健之間蹊蹺,顯然知道這兩人在外頭肯定發生了一些事,多虧平日對李衛健管教有嚴,並沒有讓八布袋帶來人出糗。
“晚輩李衛健,見過八布袋先人,早在我爹聽聞前輩事跡,今日總算見到前輩,晚輩十分榮幸。”李衛健舉止之間不經意間都透露著激動,看來平日裏對於八布袋的事還是有所耳聞。
“老李,看來你平日裏對你兒子沒少吹噓我啊!看他舉止比我帶的那兩個小家夥要乖多咯”八布袋望了一眼李衛健絲毫沒有在意他的吹捧,我行我素地喝著小酒道:“李家小子,你就別說那些客套話了,快跟我老叫花說說,你給你們家捅了啥簍子?”
“這個。。”李衛健抬頭望一眼李牧點頭允許說,梗咽了一下道:“前輩,此事要從上月說起,晚輩有一個未婚妻,叫黃奕。”
“噗,咳咳咳咳”
“木小子,你是過來搗亂嗎?喝口水你都能噎到,怎麼了?你認識那人?”
木炎當聽到李衛健在街上耍流氓的對象黃奕,居然是他未過門未婚妻時,都忍不住將剛入口的茶水全都噴灑出來。今天的驚喜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木炎小心髒都有些快承受不了,但又想知道李衛健和黃奕到底是什麼事,便擺著手道:“不認識,不認識。你繼續說”
李衛健知道木炎為何反應如此巨大,略顯尷尬笑著繼續道:“我們李家和黃家本都是徽州城內,最富有的商戶。我兩家湊齊本來就是門當戶對,我與黃奕也是情意相投。可就在上月我將和黃奕完婚之時,出了岔子。”
李衛健快說到重點時,突然停頓了。坐在副位上的唐施被勾起了女性八卦的本性,迫不及待催著他趕緊說下去。
“結果我在大婚當晚不小心走錯閨房,要不是李府家丁與黃府的人發現及時出手阻攔,才差點促成大錯。”說到此時,李衛健麵色嬌紅如滴血,額頭已是大汗淋漓。
“該!”木炎和唐施在副座上聽完,不約而同的蹦出一字。
“咳咳,賢侄酒雖是好東西,但還是不可貪杯啊!”在主座上的八布袋隨手將自己的酒葫蘆收起來,清了清嗓子語重心長道。在其身旁座位上的李牧也是幹笑了一下,不所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