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院林雪清,領教閣下高招”林雪清的聲音高了三度,語氣中有些怒意。
對麵那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舉起手中的劍,說道:“領教,領教。”
下麵眾人一片嘩然,敢於和林雪清動手,難道他腦子有問題?
林雪清並不客氣,手一抬,腰間纏著的藍色布帶瞬間飛出,布帶還未及身,藍光已經將那人擊下了擂台,竟不是一合之敵。
下麵的長老搖搖頭,“誒,水院這小妮子,也不知道以後便宜了哪家的小子。”
站在台下的長老搖晃著自己長滿白發的腦袋,輕輕的歎氣道:“誒,這小妮子,不似凡塵之人,以後也不知會便宜了誰。”
張麒天正站在這長老身邊,這還是因為張麒天二人來的早的緣故,整個演武場,幾乎所有的弟子都積聚在這一個擂台之前,其他的擂台前,雖然也有寥寥幾人,但不過是幫台上人助威呐喊兩聲,便跑來看林雪清的風姿。
一招將對方擊下台去,林雪清轉過頭來,對著台下的長老微微一笑。
麵如玉,顏若花,這一笑,更是仿佛百花齊放,台下不少人,都是一陣癡迷,就連張麒天,都不由多看了兩眼。
可是,林雪清似乎是看到了長老身邊的張麒天,嘴角輕蔑的笑笑,轉身下台回去了。
心裏似乎是有點不痛快,張麒天不知道這種感受從何而來,看著林雪清走遠的背影,捏緊了拳頭。
林虎倒是並不在乎這女子,一直站在旁邊和張麒天絮叨著,直到張麒天的臉色突然有了些變化,從開始時一貫的微笑,突然變成了滿臉的不甘。
林虎順著張麒天的眼光看去,摸摸頭,不知到底是何事,竟能激怒這平靜的男子。
這第一輪比試,持續了三天,直到第四天,長老們才公布了晉級名單,不出所料的,林虎晉級,張麒天首輪輪空也晉級。
第二輪加上張麒天是七十六人,正好是三十八組,需要重新抽簽。
此時,在天火國一處,一間僻靜的房間裏,一個雄偉的男子,站在窗前,輕輕的向窗外的藍天看去。
他的背後,跪著一個人,輕聲的彙報著:“教主,十二護教使者派去六個,估計在三天之內就會到達那個地方了,到時候,一定會把那孩子的蹤跡給找出來。”
前麵那中年男子猛地轉過身來,一臉的陰霾:“五年了,你知道五年是個什麼概念嗎?就是一個小孩子,早已變得誰都不認識,他手裏的東西,很可能丟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很可能,那個小孩子已經死了,你懂嗎。”
跪著的那人冷汗涔涔而下,唯唯諾諾不敢答話,他可是知道這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看似儒雅的外表下,深藏著厲鬼般的心靈,他親眼見過,主子一個人,將一城人屠殺的一個不剩,血液把整個城染的通紅,至今路過,深夜仍有厲鬼吼叫,尤其是雨夜,更是可以遠遠看到城中鬼影重重,哭泣聲不絕於耳,聞者無不肝膽俱裂。
那中年人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冷冷說道:“再給你一個月時間,要是還找不到那個小孩,你知道後果。”
跪著的那人連忙深深的磕了三個響頭,把額頭撞的一片通紅,答應了下來。
中年人揮揮手,那人連忙起身退了出去。
而在天極國的赤炎宗火院偌大的殿內,此時卻是隻有兩人。
“師兄,我和焱尊溝通過了,他是說,他那天聞到了噬血魔木的氣息,所以,才會暴動”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向麵前的宗主徐安道說道。
“什麼?”徐安道瞬間變直起了身子,眼神中有些驚恐。
“師兄,是噬血魔木,焱尊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那位長老臉上也是一片苦澀,嚴肅的說道。
徐安道畢竟是一宗之主,驚慌過後,很快就鎮定下來,冷靜的問道:“噬血魔木不是早就失蹤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長老皺著眉頭,想了想,回答道:“師兄,我也問過焱尊,可是焱尊也是很茫然,它說,那天他突然感覺到了這東西的氣息就藏在這些弟子中間,所以才動手,但是後來那種氣息突然就消失了,再去找,就已經找不到了。”
徐安道沉思了一會兒,突然說道:“你說,這會不會是因為焱尊年紀大了,所以感覺出了些差錯”,雖然他心中,極其不相信自己的話,但是,此時,也隻能這樣安慰一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