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樂,你今天的任務是,去a區殺了那群叛亂的妖族。”。一個冷漠的女聲說道。她長著一頭紅似業火的長發,眼睛呈黃金色。她好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似的,她臉上永遠隻有—種表情,那便是冷漠。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她才能當上除妖組織的最高司令官吧。
“嗯。”我答應著,心裏卻口是心非地問道:“妖族究竟犯了什麼錯,讓我們這樣去殺害他們?”不過我也隻能在心裏說說,要是真的這麼問的話,說不定會以叛亂罪處製。
出來看了看時間,才早上10點,還早呢。於是就去浪了一圈。
回到家,已經晚上11點了,距離任務開始的時間還有1小時。我急匆匆地洗好澡,帶上劍,然後隨手抓了支毛筆和符紙。又用毛筆在符紙畫了幾筆。腳下便出現了一個閃著幽幽藍光的法陣。這是傳送陣,無論在那,都能把你傳送到你想去的地方。
我在傳送陣閃現的藍光中消失,隨之便出現在了a區。看了看手表,幸好,不偏不倚剛剛好12點。心中不禁長歎了一口氣。
環顧了一下四周,別說妖怪了,連片樹葉都沒有。別看這樣,其實是妖族在這設下了隱藏氣息的法陣。盡管如此,我還是能察覺到那淡淡的妖氣。
我對妖族這點小把戲司空見慣。用手指在空氣中輕輕一點,空氣中出現了一絲絲幾乎透明的裂痕,隨後,那陣,便碎了一地。
隻見一些身影漸漸顯現,大概有三四十個吧,他們長著雪似的毛茸茸的耳朵,大大的尾巴。看來是狐妖呢,真是少見啊。
他們看到我這不速之客的到來,愣了一會。一個看起來功力不淺的狐妖站了出來,略帶驚恐的問道:“汝等人類,來吾的領地做甚?”我冷笑一聲,訊速地抽出了劍,把眼前的狐妖瞬間斬成兩半。
未等其餘的狐妖反應過來,我便讓劍幻化出三四十支劍,手輕輕地揮了一下,那些劍就像長了眼睛似的,一支支都準確無誤穿透了那一隻隻狐妖的喉嚨。
頓時,鮮血四賤,就像那傳說中開在忘川河旁的曼珠沙華一樣,美得攝人心魂。
突然,一滴血不知怎麼地,濺到我的嘴唇上。我用舌頭舔了舔,頓時眼睛閃過一絲血光,頭就像要炸開似的疼。並不斷閃現一些場景,那些揚景我根本沒有見過,但卻又覺得很熟悉。
突然身後冒出一股冰冷入骨的寒氣,轉頭一看,竟然是司令官,她滿身殺氣,周圍都充斥著讓人為之臣服的強大氣場。手握著一把銀製的劍,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還沒來得及問一句:“司令官,你來幹什麼?”那把劍,就措不及防地刺穿了我的心髒。那時,已經不是可以用語言表達出來的痛了,是刻骨銘心的痛,隻消一次,就永生也無法忘記。
口中,嚐到了一股腥甜,我”哇”地一聲吐出來一大口血,在種滿綠草的土地上,就像一塊血紅的紅寶石。
我感到體內血液流失得很快,差不多,就要瀕死了。但我還是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麼錯……於是我便問道:“為什麼?我……我做錯了什麼?”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幾乎說一個字就吐一口血,但是我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她好像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問,不緊不慢地說:”不怪你,怪我啊。我忘了你不僅僅是狐族,還是血族親王。這個任務,本就不該派你來。你既然沾了血,必定留不住了。”她頓了一下,走到我的身邊,看了看我的傷勢。“這可是專門對付血族的銀劍,你必死無疑。”她冷笑一聲,笑聲中帶著瘋狂,帶著仇恨,又帶著無奈。
”咳、咳”聽她說完這些,心中滿是濃濃的恨意,像是,紮了根似的,怎麼也抹不去。
“咳,你等著,你欠我的,總有一天,我要你以十倍,百倍,甚至千倍奉還!”我用盡最後的力氣,說出了這句話,雖然聲音不大,但一個個字都很清晰。
血液停止了流動,器官停止了運行,身上一切生命的待征都在漸漸停止……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