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榕沒讀過幾個字,沒看得懂上麵的感情,所以林初薰才會放心給她看。
隻是任她看了幾眼,林初薰便收回了,說道:“這是我與我丈夫的恩愛之信,她為什麼要攔截,你懂了嗎?”
悅榕有些細思極恐的點了點頭。
看著她依舊有些懵懂的樣子,林初薰隻好下狠心裝作一副將要啼哭的神情,帶著顫抖的嗓音說道:“我也是如今,看到這封信存在於孟特務的房間,這才明白當初壓根就沒到我丈夫手上。那麼一個小小的阻礙,便讓我與我的丈夫,生了重重無法消除的隔閡,都是被孟特務她害得,你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悅榕堅定的點了點頭,她算是全部都明白了,隨後便一臉正義的站起身來,說道:“林小姐,你放心,她若做一些你不喜之事,我一定會找外麵的人來的。”
這丫頭真天真,外麵的人怎麼可能會管這些事?再加上孟燭瑤可是軍方的勢力,誰敢與她作對?更何況,她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丫鬟,怎麼著都不可能做忤逆主人的事吧。
林初薰這便假裝安心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對你說這些,也是看好你,想提醒你,趁著她現在還未對你下手,知道嗎?”
悅榕有些驚訝的說到:“啊?你看好我?”
“從未見過像你這般認真又值得令人欣賞的女孩子,隻是命數不好,才落到這個地方的,對不對?我是這是心疼你,看著你即將與我一般,羊入虎口,這才以我的事例來提醒你,千萬不要步我的後塵!”林初薰輕聲說著。
悅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隻是個鄉下之人,父母去得早,隻是想多弄些錢來養那一家子的弟弟妹妹罷了。”
一聽到錢這個字,林初薰便挑了挑眉。
這小丫頭怕是不知道,在她麵前坐著的這個女人,正是冀州首富林家的千金。若是說出來,還真會嚇到她。
她也不想惹麻煩,隻是想與這小丫頭周旋,讓她明白林初薰想要離開的心情,雖然方式是不太對,但效果起到便好了。
這悅榕也是個耿直的性子,自從聽了林初薰這麼一席話之後,便一副勢必要去外麵找人來向孟特務批鬥,讓他們來為林初薰討個說法的樣子,還是被林初薰攔住了。
林初薰告誡道:“我是出不去了,但你還可以走,所以趁著我支開了那女管家,這房子裏反正也沒什麼人,你就趕緊逃出去吧,我為你看著。”
那悅榕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林小姐,是你讓我意識到在這待著的危險性,我怎麼可能會將你一個人扔在這呢?我若是就這麼走了,你可真要落入暗無天日的日子裏了。”
林初薰心有欣喜,但還是作出一副柔弱的樣子說道:“不行的,若是我跟你一起走了,等孟燭瑤派人追過來,到時候吃苦的可是你呀。”
“不怕,找人批鬥去!我工錢不要了,也要將你救出去。”悅榕信誓旦旦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