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他要把我怎麼了?”林初薰一臉凝重的問。
“他說要把你變成隻屬於他一人的東西……”外麵的人聲音越來越細,隨後突然沒有了聲響,似乎已經無人在門那頭了一樣。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懂啊喂,快給我解釋。你們這樣整得我有點怕。”她拍了拍自己胸脯,真的是有點害怕了。
這種話,聽起來怪恐怖的。
真希望不是自己想多了才好。
如今的她身子還是有些虛,隻得躺回床上繼續靜養。
陸昱盛這段時間都沒有碰她,所以她每天都睡得特別沉。
與其說是他不碰她,倒不如說他也一直都沒有回來。而這些下人們也都閉口不語,都不知道陸昱盛究竟都去哪了。
他該不會是外麵有女人了吧?!
正當懷疑之際,門突然開了,陸昱盛那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黑夜之中,看不清他臉上有什麼表情。
“陸昱盛,我錯了。”她坐在床上,弱弱的低下頭給他道歉。
“說吧,錯在哪。”他淡淡的說著,居然很反常的沒有發火。
“我錯在……不保護好自己,讓你擔心。”林初薰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隻見他慢慢走過來,脫下身上那身筆挺的軍裝,脫下白手套,很是豪邁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始終沒有點燈。“還有呢?”
“還有什麼?”林初薰有些愣了。
“你為什麼要去見那個叫祝祥的男人。”他冷聲說著。
黑暗之中,她已經感受到了那隱壓在深處的怒火。
“我沒有去見他,至少……沒有單獨去見,我隻是和姐妹一起打牌而已。”林初薰越來越不敢抬起頭。
她壓根就沒有做錯事,可在陸昱盛麵前,卻潛意識裏覺得自己錯了,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心裏還想著那個人渣。”他繼續說著。
她猛地搖了搖頭,這是絕對沒有的事。“不可能的。”
“在我麵前,別裝了。你那一套對我不管用,我都已經猜到了。”他將身子往後麵一靠,抬起那高傲的下巴。
“你猜到什麼了?”她覺得有些懵逼。
“前幾日,張家樓被燒成了廢墟,死在裏麵的人不計其數,可都找不到屍骨。聽周圍的人說,你邀請了那柳韻姣一起打牌,而她消失的無影無蹤,說吧,你是不是嫉妒而殺人,然後在那裏麵與你舊情人溫存了一段時間?”
聽著陸昱盛所說的話,林初薰目瞪口呆。“陸昱盛,你懷疑我?”
“不是懷疑你,而是我憑借自己的思想猜到的。”他的嗓音很平靜。
沙發到床邊的距離並不遠,但兩人之間卻好像隔了一條河。
“陸昱盛,如果不是想著你,還有這個孩子,我可能無法從那火海中走出來。你都不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卻聽信那些無關緊要之人的謠言?”她感覺有些心痛。
“我最討厭聽的就是解釋,因為有很多事會無形中被扭曲。”他依舊淡淡的說著。
“那你說,我倆的感情是扭曲的嗎?”林初薰認真的問道。
此話一出,空氣瞬間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