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薰使勁的再扇了扇手中的扇子,眼中有著悠然自得的神情。
還有什麼難纏的公婆,統統過來吧,如今的她誰也不怕。
剛一回到房中,正打算呼呼大睡好休息一場,突然發現桌上的一封東西。
這東西大概是陸昱盛清晨留下的,隻是她一直沒有注意到而已。
他的字跡很清秀,卻又十分有力,上麵隻簡單粗暴的寫著四個字:“滾去玩。”
然後,這封信背後還藏著一些錢。
真是好感動。
於是,她打開櫃子,看見了一排排顏色各異,款式各新的精美旗袍。
穿上紅色鑲金邊的精致旗袍,肩上披著舒適的白絨披肩,她再將自己爺爺曾經送給她的那盒首飾拿出一些戴上,抹上紅唇,塗上指甲。
一個貴氣的富太太就這麼出現了。
現在肚子大了一些,就算是用特定方法纏住,不讓它顯露出來,但看起來還是有些明顯,她隻好將披肩的前端再往下拉一拉,再用小貓頭胸針別上,看起來精致得很。
走起,找姐妹玩玩牌去。
複仇與享受可並存,不然枉費重生一場。
約上兩姐妹,正好她們都還在家中,如今約在一起,上街走走,三位身材妙曼的女人並排一起,天生的高貴與傲氣並存,無論到哪都是道靚麗的風景線。
“你們別問我新婚怎麼樣,我也不問你們究竟有沒有找到如意郎君,我們今天隻去享受享受,好嗎?”她拉住兩位姐妹的胳膊說道。
她們都點了點頭,彼此都懂得。
街上,比她們還要吸引眼球的,倒還有一人。
那是個渾身髒兮兮的女人,雖說看上去挺落魄,但她眼中依舊有著那僅存的傲氣。
她辛辛苦苦的拉著滿車臭水,曾經的風光已然不見。
“鄭悅兒?”林初薰好奇的走上去。
鄭悅兒抬起頭,看見林初薰,那背後耀眼的陽光順著發絲的傾泄,灑在她有些髒兮兮的臉上,一時之間有些無法直視。
何止是無法直視,她如今最不想見到的,便是這林初薰。
“初薰妹妹,我勸你還是不要離她這麼近,因為她身上有病,據說會傳染。”說著,林初雨用手絹放在鼻前,臉上有著嫌棄的神情。
“什麼病?”
“是那方麵的病。”林初見偷偷的在林初薰耳邊說著。
明白之後,林初薰感覺自己後背有些發冷。
她記得,鄭悅兒從小就暗戀祝祥,也應該是一直守身如玉的,她大概是隻和祝祥一人睡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答案隻有一個,那病是祝祥傳給她的。
……
一時之間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和陸少帥成親那天,她不是和正和祝祥舉辦婚禮嗎?就是那個時候,那洋醫院的護士跑過來告知這個事實,他們婚自然也就結不下去了,吵得十分凶。那些請來喝喜酒的達官貴人也就聽到了,所有人唯恐避之不及,就直接斷了和他們鄭家的生意。這不斷不知道,一斷啊,才發現,原來他們鄭家欠過如此多的債務。這不,下人知道鄭家的空賬以後,也都跑了,留她一個人在這裏慢慢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