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腦子不好使,還如此多疑”榕月嘖嘖。
“你既然並無惡意,那就把我的穴道解開”樛木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要冷靜,等穴道解開了,我不揍死你丫的。
漂亮的眼睛看了看樛木,幽深的眸子裏好似想到了什麼。
“等我療傷完了再說”說完閉目休憩,不給樛木反應的時間。
樛木就這樣站在清月床邊,手臂還維持懸在半空的姿勢,沒一會兒,就已經酸到麻木了。
這定然是個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嬌生慣養到從來都是不會顧及到別人,樛木腹誹。
可是眼睛轉啊轉的,無意間瞄到麵前之人身上。
不過說實話他這樣不說話的樣子還蠻賞心悅目的。長長的睫毛,白皙的皮膚,微抿的嘴角,樛木不知不覺的又開始打量麵前這個傲嬌的漂亮小公子了。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他也算是沒有辜負他這個名字了。
樛木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欣賞美色的愛好。
不過這也是屬於正常,俗話說的好,食色,性也嘛。
時間就這樣在樛木滿腦子胡思亂想和打量美色中過去了。
榕月睜開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一個姑娘,還是一個頭發淩亂的像雞窩,而且隻著中衣的姑娘,即使滿頭大汗,眼睛還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的盯著他,一眨也不眨,手還維持著成勾的形狀,一條腿半蹲著,頗有些滑稽。
榕月有些覺得想笑。
樛木見他醒了,趕緊道“你快快將我的穴道解開,我都快累死了。”帶著十分不滿的語氣,看向了月佼的眼睛,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等等,我好像在你的眼睛裏看到了一個瘋子的存在。”
聞言,榕月是真的笑了。
笑得是真好看啊,樛木怔住了。絲毫沒有發現,自己所說的那個瘋子,就是自己。
“笨丫頭”看著愣愣的樛木,榕月走下了清月床。
抬手解了樛木的穴道,榕月正準備嘲諷她兩句,卻不想樛木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以至於腿部供血不足,然後身體不受控製的向榕月倒去。
榕月措手不及,又是重傷未愈,隻能硬生生的接了樛木這突如其來的一擊。
鼻尖的嗅覺很好聞,清清淡淡的,和雪蓮花的味道有一點相似,可又有幾分不同,趴在榕月胸口的樛木細細的品了一下。
“你給我起來”榕月的聲音響起,帶著壓抑的怒氣和不自在。長長的眼睫帶著輕輕的顫抖。
“好吧”樛木剛想撐起身,奈何手臂早已酸軟不已,以至於剛撐起一點又給跌了回去。
然後,樛木的嘴觸碰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原來那是榕月的臉。
親……親――上――了!!!
樛木慢慢瞪大了眼睛,心撲通撲通的跳,有點像受了驚嚇
榕月也是一副有些傻了的模樣,好似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狀況,耳根隱約有些微紅。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樛木以最平生迅速的速度起身,知道自己做錯了,乖乖的認錯。
“你……”榕月想了半天不知說什麼好“你……你給我等著”
撂下這句話,一溜煙兒就向外麵衝了出去,眨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有點像,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