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遊子民獨自一人將那用油氈紙包好的越王寶劍埋在了通往銀山的小路邊。
山口正男隻注意張家成員的一舉一動,哪裏想到張貴財會把越王寶劍,放心地交給和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遊子民?
張家父子隻是在江寧牢房呆上了三天,黃漢就讓監獄裏的幾個死囚,打扮成張家父子的模樣,拿了一筆安撫費後,提前做了刀下之鬼。
後來張家父子隱姓埋名,張貴財成了黃漢府裏的張管家,兒子成為府衙的捕快,而鐵山張府的那塊地皮,很快就被縣衙征用,蓋了好幾棟平房,是為鐵山難民的居留所。
倭寇被和琳打敗後,錢灃遠即刻南下,他應邀在銀山麵見了山口正男,山口正男口授了天皇陛下的旨意,並將女兒、女婿留在銀山的消息告訴了錢灃遠。
聞此消息,似如電閃雷鳴,錢灃遠大聲嚷道:“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
“怎麼不行?山口的主意,得到了大日本帝國桃園天皇的讚許。”
“咋辦?同父異母的兄妹怎能成婚?”錢灃遠自言自語。
山口正男十分不滿地詢問道:“錢大人嘀咕啥?難道對令女令婿存有疑慮?”
“哪裏?哪裏?山口將軍想多了,灃遠所考慮到的還是日本國的50萬兩黃金,哪會對後輩有什麼疑慮?”錢灃遠靈機一動,轉移了話題。
“天皇要求錢大人,盡多地發展自己的下線,讓濱海省盡早成為我們大和民族奪取大清疆土的前沿陣地。”
“女婿的事情,山口就不麻煩錢大人了,過些時日正男會親自北上與中堂洽談,也可試試和珅對我大日本帝國的態度如何?”
為應付桃園天皇的指令,錢灃遠隨即扮作陳家洛的模樣又來到了鐵山,呂秋生一眼就認出“陳家洛”。
呂秋生向“總舵主”敘述他離開之後,張家所遭受的災難。
錢灃遠腦袋裏裝的全是兒子、女兒的事情,他沒有心思聽秋生的傾訴。於是,他極不耐煩地敷衍道:“要為老爺報仇,就要加入紅花會。”
“可是秋生孤單一人,如何報仇?”
“這不簡單,讓你做個南方分舵主,不就有人嗎?”
錢灃遠說完,便急著離開鐵山。而呂秋生卻信以為真,隨時候在鐵山縣城,等待著總舵主的號令。
離開鐵山後,錢灃遠即刻還原自己的本來麵目,他遵從乾隆帝的旨意,馬不停蹄地來到了江寧府,在得知張家父子的情況後,錢灃遠私下給了黃知府一道死命令:無論黃大人用上何種手段,都務必阻止高橋俊樹與山口美慧的結合。”
黃漢不敢違逆,隻能遵照執行,當錢灃遠北上京都後,他立刻來到了銀山縣,將錢禦史的死命令告訴了時任銀山縣令黃正卿。
黃正卿是黃漢的堂弟,皆是江寧黃村人,黃正卿早想拉個京官做後盾,也能幫他在皇上的麵前美言幾句,好讓自己像堂兄黃漢一樣,是為朝廷的五品官員,為父母爭光,替祖宗爭氣。
基此想法,黃縣令才有了後來的三太太,高師爺才會尿液返轉、精漿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