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老頭,這兒沒你說話的份,再囉嗦,休怪我刀下走火!”馬玉忠哈哈大笑地說道,似乎得意萬分。
“哈哈!想不到堂堂一個霹靂堂,到了你這輩竟然要劫持人質來對付人,實在是讓馬氏刀法叫屈啊。”九州怪醫說道。
“哈哈!死老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刀法,隻是一個殺人的武功而已,而殺人不一定要用刀法!你看,我將刀放在你的項上,就有人會自動送死,這比大動幹戈不更好麼?”馬玉忠望著熊說道。
“當!”一聲,熊失去了鬥誌,劍掉落在冰雪中,直插入三寸深,劍還在風雪中搖晃,血劍也失去了殺人的欲望。
“很好!給我綁了!”馬玉忠大喝一聲,即刻有七八個人綁住了熊。
九州怪醫卻笑道:“今日恐怕有看頭了!”
“嗯,的確有看頭,看我如何將這該死的逍遙暗俠五馬分屍。來人呐,牽馬來!”馬玉忠果然說到做到。
嘍囉果然牽無匹高頭大馬來,碩大的繩子將熊的雙手雙腳和頭一並綁住,那些馬朝著五個不同的方向牽扯著。
此刻,隻要馬玉忠一聽令下,熊就會被大卸五塊。
熊頭朝天,哈哈大笑地說道:“今日我熊最後一天活著,想不到竟然栽在你們的頭上,實在有些冤屈了。不過,為這女娃死,值得了!”說罷大聲吼道:“馬賊!盡管來吧,二十年後我還是一條好漢!哈哈……”
“爹爹,孩兒終於可以為您報仇了,二弟,你死得好慘啊,今日大哥也為你報仇!將殺你們的賊人五馬分屍,將他的頭顱帶回靈柩前,拜祭你們!爹,二弟,你們在天之靈就安息吧!”馬玉忠嚎嚎大哭,悲淒動人。
那些嘍囉也十分恨熊,竟然向他吐口水。
熊一動也沒有動,知道今日必死無疑了,即使馬玉忠不殺他,他也會中毒身亡。苦笑一聲,又想了一下過去的往事,想起了他的母親,想起了嵐。
熊大聲說道:“母親,您交給孩兒的事情,想必是辦不成了,孩兒不孝啊!嵐我來陪你了!等著我吧!”熊怒聲對馬玉忠說:“馬賊來吧!給爺來個痛快的!”
“別讓我斷了一隻手或一隻腿的死不去,叫爺受罪!”熊笑著說,說得十分豪氣,絲毫不怕什麼是死。
“放心,這馬會讓你好受的,給我拉!慢慢地拉,我要看著他慢慢被撕裂的感覺,那種殘忍的場麵,哈哈!想快點死,你提醒了我!要不真的便宜了你!殺我霹靂堂的人,就一定沒有好下場!拉!慢慢地拉!”馬玉忠表情很變態,怪笑一聲,盯著熊看,看熊那痛苦萬分的樣子,他就越發得意。
隻見熊的被五匹高頭大馬牽扯著,好像要死的樣子,確實可憐。熊的腦袋紫青,青筋條條交織,全部突出了起來,似乎是缺氧和被牽拉的結果,肌肉條條,發出了嘶嘶的響聲,不知是不是斷裂了,還聽得骨骼的格格作響聲。
熊忍住了劇痛,一聲不抗地抵抗著,口中大聲說道:“來吧,給我痛快的一拉!”
“慢點,慢點,我要讓你死的可憐,死得殘忍!你要知道,這裏是霹靂堂,不是水雲城的青樓!哈哈……”馬玉忠洋洋得意。
倏然,在馬玉忠的身後有一把劍,在他的項上。
是那個頭戴黑紗帽的紅衣女子。
“是你?”
“是我,將他放了,否則,你的腦袋就會搬家!”女子說話的語氣很冷。
“你!為什麼?”馬玉忠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前一天紅衣女子對他說要聯手對付逍遙暗俠,可這變卦實在太大了。
“不為什麼?”紅衣女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硬要他放人。
馬玉忠似乎不肯放人,還在站著不動。
“怎麼你想以他們兩個來要挾我,還是三個來要挾我?要是你這樣想,那麼,隻好讓我對你說聲:再見了!”紅衣女子的劍用力地印在馬玉忠的項上,血都已經滴落在地。
那些嘍囉大驚。
馬玉忠對這名紅衣女子是實在不了解,這是他犯了一個忌諱,不認清對方就許諾別人,與別人共事,這種危險的事情,十之八九是有風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