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當年二舅媽在醫院難產流血而死,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王陽盯著謝東賢的眼睛問道。
謝東賢心神一驚,厲聲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他說話的時候,王陽已經撫上了手指上的噬魂戒指,右手擋住了左手戒指閃發出來的銀光,戒指上的字母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開始高速轉動起來。
一瞬間,王陽的腦海裏就猶如洪水般湧進無數的信息。
謝東賢久經商場,又是個擅長隱忍的人物,心誌極其的堅定,甚至比那些常年習武練身的高手還要強上幾分,隻是在瞬間的恍惚後,便恢複了正常,而王陽也很快的就退出了閱讀信息的模式,沒有任何人發現異常,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問問,看到二舅現在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就有心想要了解下造成他現在這種狀況的原因。”王陽笑笑說道。
“當年的事已經早有定論,我也不必多說,如果你懷疑什麼的話,可以自己去查明。”謝東賢一臉無畏地說道。
“哈哈,我會查的,就不打擾各位了。”王陽對著他們點點頭,便帶著龍昭和蔡伯走了出去。
看著他們恥高氣揚離開的樣子,陳克強氣得吐血。
剛剛走出謝家大門,蔡伯刻急不可奈地說道:“少爺,為什麼要告訴謝東賢我們在調查二爺夫人死亡的事情?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王陽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說道:“蔡伯,難道你不知道嗎?受驚的蛇才會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要是一直讓他躲在洞裏冬眠,我們又能發現得了什麼信息?”
蔡伯想了想,說道:“少爺說得也是,不過,謝東賢在大馬財大勢大,我們還是要小心些為好。”
“沒關係,我倒是希望他們不要太小心才好。”王陽說道。
窗明幾淨,陽光明樓。
謝東升躺在寬敞的陽台上曬太陽,燦爛的陽光下,謝東升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越發的恐怖,像是白天跳出來尋找人血的吸血僵屍一般,坐在他旁邊的是謝東賢,他正在悠閑地喝茶,管家黃林站在不遠處,一臉警懼地看著謝東賢,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對主人不利的事情。
“咱們兄弟好久沒這麼安靜的坐下來聊天吧?”謝東賢出聲問道。
“是啊,應該是從我去米國開始,去米國之前,我們經常坐在院子裏喝茶聊天,我把一些不切實際的理想說給你聽,你在旁邊安靜地喝茶,基本上很少說話。”謝東升一臉緬懷地說道。
“現在看來,還是你比我更有眼界,你當時說要種植橡膠,我笑你愚蠢,沒想到現在橡膠業成了謝家的支柱產業。”謝東賢感歎地說道。
謝東升就笑了起來,回憶以前的生活總比現在要幸福快樂得多。
又是一陣沉就,兩兄弟間搞成現在這樣的狀況,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找到共同話題了。
“他來見過你了?”謝東賢問道。
“是啊,我讓黃林請他過來的,妹妹的兒子,總是要見見的。”謝東升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聲音低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