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道袍的女人跪坐在麵前的觀世音大佛前,微閉眼眸,手捏佛珠,嘴裏念念有詞。
正在這時,院門被人推開。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老人緩步走了進來,老人的臉上也爬滿了皺紋,就像這老槐樹的樹皮一樣縱橫交錯,刻滿了歲月留下的痕跡。
老人在廂房門口就停了下來,恭敬地彎著腰,說道:“小姐,他又來了。”
木魚的響聲突然間停歇,大概有幾個鼓點的空隙,木魚聲再次響起,女人的誦經聲也突然間清亮起來。
汝聽觀音行,善應諸方所,
弘誓深如海,曆劫不思議,
侍多千億佛,大清敬願。
我為汝略說,聞名及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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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蒼老的聲音隨著木魚聲抑揚頓挫地吟誦了起來……………………………….
西門淺語站在門口,焦急地等待著,時不時地朝著麵前風景秀麗兩邊都栽種著芭蕉樹的深水灣大道張望幾眼。
“早知道就和哥哥一起去接他了,無端地要在這邊受苦,腿都站酸了。”西門淺語小聲地呢喃著。
雖然腿站酸了,可就是不想回去。
想起爺爺昨天晚上說的話,西門淺語又覺得心頭壓著塊石頭。
爺爺很少過問輩感情上的事,覺得兒孫自有兒孫福,沒必要讓長輩摻和進去,西門風雲和花依朵的婚事也是因為恰好西門老爺子在尚海拜訪花老,兩位老人談到這個話題,才有此一提。
最終結果是不了了之,西震老爺子也沒有就此生事,相反,還很是看好王陽這個‘橫刀奪愛’的年輕人。
但是,昨天晚把自己叫到書房談的卻是這個問題,爺爺睿智地眼神盯著自己,好像要看穿自己所有的心事似的。
“淺語啊,爺爺本來是不想幹涉你年輕人的感情生活,感情也像是年輕人創業,自己跌倒,再自己爬起來,摔倒的次數多了,經驗也就豐富了,知道什麼樣的男人值得投資,什麼樣的男人是支垃圾股。”
從來都是保持著樂和鎮定心態的爺爺卻突然歎氣,說道:“可是現在爺爺卻不得不找你談談了,你坦白的告訴爺爺,你是不是喜歡王陽?”
“爺爺,我沒有。”西門淺語第一反應就上矢口否認,這種事自己都沒有告訴當事人王陽,怎麼能夠讓爺爺知道呢?她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尷尬,他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的女人,自己哪還能插得進隊?
可是,想起跑馬山的那一接觸,西門淺語又覺得黯然神傷。
“抱也抱了,摸也摸了,難道老娘就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西門淺語的心思很糾結。
“王陽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年輕人,連你那從不服輸的哥哥也對他是讚不絕口,如果條件合適的話,那麼我倒是願意你能夠和他走到一起,可是,你也看到了,他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我看著都覺得腦袋生疼,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處理得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