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關上。”王陽對司空圖說道。
“把院門關上!”司空圖沒有任何猶豫,把王陽的這話傳給了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兩名保鏢。
一人保鏢對著衣領上別的微型耳麥說了幾句話,轉眼間,就有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闖了進來,而院落的木門就被他們從裏麵關上了。
這些保鏢以戰鬥的姿態拱衛著這個院落,不會放走任何一個賓客,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每個人都有嫌疑。
王陽蹲下身子了探那個女人的鼻息,臉色凝重地說道:“已經死了。”
而那些看到女人死狀的無不驚呼出聲,她的麵部膚色青,七竅流血,眼珠凸出,原本稱得上美女的小臉這一刻非常駭人。
“這麼快?”司空徒臉色陰沉地問道。
然他現在麵上還能夠保持表情,但是心裏早就被憤怒所填滿。
到是誰在後麵做手腳?他們的目地到底是什麼?
王陽的視線又轉移到了自己手裏的子上,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酒裏被人放了穿心紅。”
“穿心紅?那是麼?”司空圖疑惑地問道,他又一次專注地研究了一番王陽手裏的酒杯,仍然一無所獲。
“是一種極其罕見的毒蛇。”王陽解釋著說道。不僅僅是司空圖,花依朵也一幅好奇寶寶的樣子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王陽,急切地等待著王陽的講解。
“它的原始狀態隻是一顆受精卵,非常的微小,幾乎肉眼難辨認,但是可以用一種橡膠把它給包裹起來,等到有需要的時候,連帶著這種無色無味的橡膠一起丟進酒裏或茶水裏。”
其它的人也都圍了過來,他們都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種毒蛇。
“這種受精卵在裏不會死亡,相反,它的生命力還極其的頑強。當有人故意動手腳,把它丟進酒水裏麵後,它外麵包裹的一層橡膠就會自動融化,那顆蛇卵遇水即活,而且能夠迅速的成長成蛇型。”
王陽把手裏的透明玻璃杯端到眾人麵前,說道:“你們仔細地看,不要特意地尋找蛇,認真地看酒水的狀態,是不是感覺它在輕輕的晃動?”
“呀。真的啊。難道那就是蛇?”穆婉清驚訝地捂著自己的小嘴說道,手裏的酒杯也“砰”地一聲掉落在地上。
想到自己手裏也端著這樣一條恐怖的小蛇,穆婉清全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不是蛇。那是穿心紅在裏麵遊動時帶起的漣。”王陽說道。“它現在非常非常的小,比絲還要纖細一些。更恐怖的是,它的顏色呈白色,更是讓人難以現。”
“啊,那怎麼才能把它找出來啊?”花依朵的小臉蒼白如紙,小手在肚子上摸來摸去的,要是自己肚子裏有一條小蛇的話,那可不是要人的命嗎?
王陽咬破自己的手指,朝手裏的酒杯裏滴了一滴鮮血進去。
轉眼間,眾人就能透過透明的玻璃杯看到,一道細小的影子快速地向那滴鮮血遊了過去,轉眼間,那間原本是透明的影子變成了紅色,就像是一條細細的血絲般。在橙黃色的酒杯裏,極其的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