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你不能再喝了。”王陽說道。
“為什麼不能喝?我覺的……我……王陽,我的頭好暈哦,嗬嗬……”還在說著話,花依朵就突然覺得頭暈眼花,話都說不利索了,就隻知道對著王陽嗬嗬傻笑了。
司空圖歉意地說道:“看來這位小姐確實不勝酒力。”
“沒關係,她就是貪玩。”王陽搖頭說道,一隻手扶著花依朵,任她把肉乎乎的身體靠在自己身上。
司空圖點頭,然後過去吩咐傭人將酒分別倒入每一個小玻璃杯中,供賓客享用,對於其它的人,他就沒有理由親自動手去敬酒了。
西門風雲也從麵前古裝少女手的托盤上接了一杯女兒紅,笑著說道:“難怪尚海人以能夠參加司空圖的宴會為榮,他確實是個值得尊重的對手。”
王陽點點頭,說道:“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一定輕鬆不起來。”
王陽在以旁觀者的身份評價西門風雲和司空圖的鬥爭時,心裏卻想起了自己在綿山的對手姚青林和遠在米國的姚明道。
這兩兄弟又何償不是這樣的人?
端起酒杯正要細細品嚐這杯子裏的極品佳釀時,突然間眼神一凜,大聲喝道:“這酒不能喝,酒中有蛇。”
酒中有蛇?
聽到這句話的人無不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酒中怎麼可能有蛇?有毒還差不多。
可是如果酒中有毒的話,這家夥看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司空圖聞言,一臉沉地向王陽走過去。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司空圖一直擔心著在自己的宴會上出現什麼事故,會壞今天晚上他耗費巨資特別營造的這種安靜祥和的氣氛,沒想到王陽的一句驚呼還是打破了他的美好幻想。
司空圖仔細地研究過王陽的資料,雖然不能說對這個男人有多麼深入的了解,但是知道他絕對那種隻會信口開河的混混,到了他們這種位置,說話也著實不能太過隨意了。
如果沒有必要,他腦子燒壞了,當著眾人地麵吆喝著酒裏有蛇?
那樣的話,丟醜地可是他自己。
在其它人幸災的眼神注視下,司空圖大步走到王陽麵前,問道:“怎麼回事兒?哪兒有蛇?”
司空圖的表情凝重,問話聲音很急促,眼神灼灼地盯著王陽手裏的杯子,像是要以自己的眼力把王陽所說地‘酒裏的蛇’給找出來一般。
從表情上看,王陽的話深信不疑,至於心裏如何想,就不得而知了,王陽說的話很不符合邏輯,即便是穆婉清和花依朵這兩個比較親近他的人都在懷疑他是不是說了謊話。
應是酒中有‘毒’,而他卻因為緊張說成了酒中有‘蛇’。
這麼小的杯子,最多能裝下二錢酒,是因為這酒的珍貴稀少,而且又是高濃縮的烈酒,每個杯子隻倒了那麼一丁點兒,以花依朵的酒量,都覺得司空圖太小氣了。
這麼一丁點兒大的杯子裏,怎麼可能藏著一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