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叔叔,那是婉清關心你。”王陽看了一眼穆婉清,然後說道。
“哼!我還關心你呢?你怎麼不領情?今天又跑到哪兒去了?”穆婉清沒好氣地說道。
前幾天王陽還總是留在這邊陪她,他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天在外麵跑,而且每次回來的時候都很晚了。
“婉清,王陽有正事要做,你不要胡亂猜測。”穆之鳴說道,心裏卻知道王陽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
唉,我這傻女兒啊,他的身邊已經夠熱鬧了,你還跟過去幹什麼啊?難道想要湊一桌子人打麻將嗎?
穆婉清見父親也替王陽說話,滿臉委屈地瞪了王陽一眼。
王陽笑了笑,並沒有解釋,反問道:“你們剛剛在談些什麼?”
“在談公司的事,婉清把公司地近狀告訴了我,讓人憂心啊,我康複的事應該還沒有傳到綿山吧?”穆之鳴歎息著問道。
雖然他的身體剛剛才動過大手術,但是擁有昂貴的藥物滋補和高級按摩師進行肢體推拿。現在除了還不允許下床走動之外,其它方麵已經和正常人一樣了。
富人病了沒什麼可怕的,那隻是給他們提供了一段休息的時間,可窮人病了卻唯有等死了,看不起病,住不起院,更別說什麼掛專家號了。
“沒有,我從綿山請來的專家都留了下來,除了給他們應有的診斷費用外,還給了一筆封口費。”穆婉清笑著說道。
穆之鳴滿意地點頭,欣慰地說道:“婉清長大了,這件事處理得很好,我早就知道柳成斌地野心,也一直在讓其它的幾名股東分化他的權力,他也是個警惕的人,一直緊緊地握著手裏的股份不願意放手,我讓人暗中和他談判,以高價收購他手裏的股份,也都遭到他的拒絕。”
“原本我也不是非常著急,畢竟,那個時候我還能壓著他沒辦法動彈,誰知道會出現那樣的事情……這樣一來,他的野心自然就無可限製的膨脹起來,按照婉清剛才的說法,我懷疑他在外麵有空殼公司,或者和其它地公司進行合作,把穆氏的業務往外麵推,業務部是他的人在打理,他做這種事實在是太容易了,可惜,這種事又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隻是一個競爭不過對手就把責任給推卸了個幹淨。”
王陽聽了穆之鳴的擔憂,勸慰道:“穆叔叔,你現在最需要做放事就是好好休息,有了健康放身體,才能回去公司和他們鬥智鬥勇,事情,並沒有發展到那麼糟糕,我也一直對穆氏的業務有留意過,穆婉清這一段時間處理得很好,而且能夠將你原先使用的那一幫子人全都聚攏在身邊,柳副董他們也應該暫時翻不出什麼大浪來的。”
王陽看了一眼穆婉清,繼續說道:“隻是需要一個契機而已,一個將他們鏟除,卻不會引起集團內部動蕩,不會讓人以為是新董事長在排隊異已的誤解,相信這個契機很快就會出現的。”
聽到王陽這麼說,穆之鳴就放下心來,他知道王陽的能力,在很多方麵,他比自己這些人更加的優秀,而且聽到王陽稱讚穆婉清,他的心裏又充滿了驕傲,自己的女兒,確實是天之嬌女啊,小子,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給你一個穆氏,一輩子就可以錦衣玉食了,你還需要去爭奪那些虛幻的東西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