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她身上獨特的氣質,讓王陽感覺這個血青花不是個女人,最起碼不像那種小鳥依人一般的小女人。
現在王陽突然感覺到,血青花不僅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非常特別,能深深吸引男人的女人,而大多數女人身上是沒有這種氣質的。
王陽正要開口道歉,就見血青花左手端著弩,右手拉弦,卻沒有立即把弦鬆開讓箭射出去,她正在側著耳朵很認真地聽著周圍的動靜,然後根據那細碎的沙沙腳步聲不斷地變換著瞄準射擊的方位。
王陽順著箭頭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不遠處一隻白色的動物正在急速奔跑,樹林裏太過於黑暗,看不清動物的具體樣子,但是根據它的奔跑時候的動作和體型,還能猜測出它是一隻兔子,其實王陽完全可以運用自己的魔世之眼來檢驗那是不是一隻兔子,隻是這樣的話難免不會被血青花給發現,血青花是何等聰明和敏銳的女子,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那隻兔子跑了幾步後,停下來四處張望。
就在它停下來的瞬間,血青花猛地將拉滿的弦給放開,然後那箭猶如長了眼睛般帶著風聲飛了出去。
模糊的影子應聲而倒,王陽跑過去一看,果然是一隻兔子,血青花的箭法出眾,一枝長箭從兔子的脖子射穿過去。
王陽將兔子撿回來,對血青花說道:“今天晚上咱們這組肯定會是最大的贏家。”
水雲間有規定,隻要是會員自己打下來的野物,都有帶走的權力,也可以不撿回去,讓水雲間自己處理。
血青花看了一眼王陽,說道:“我和你父親合作過,那一次,我們也是狩獵最多的一組。”
王陽心裏風喜,沒想到血青花會主動提及這個問題,便笑著說道:“你和我父親關係很好麼?”
問出這句話後,王陽的腸子都悔青了,他看得出來,血青花喜歡父親,而且直到現在還不能忘懷,但是父親卻最終沒有選擇她,這個時候問他們關係好不好,總感覺有些諷刺的意味。
果然,血青花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身體猛地一僵,雖然王陽不能看清楚她麵部的表情,但還是能感覺得出她透露出的那種濃鬱的悲傷。
“我和你父親…..是很好的朋友。”喜歡輕聲說道,然後發出一聲綿長的幽幽歎息聲。
“他是誰?他現在在哪兒?”王陽著急地問道。
血青花明顯對王陽的問題表示很詫異,看著他說道:“你不知道你父親是誰?”
“你是不是感覺很奇怪?”王陽有些尷尬地說道。
“我以為白老已經告訴你了呢。”血青花說道:“他就是因為你父親的事兒,才遠離燕京的。”
“到底發生過怎麼事?我父親在哪兒?”王陽將手上的兔子一把丟掉,上前抓住血青花的手,著急地問道。
這個女人說話速度太慢,王陽狠不得用噬戒指直接去窺視她的大腦。
“他…..他住在燕京國都。”血青花深吸一口氣,然後聲音低沉地說道。
聽到這個消息,王陽愣了愣,不過他覺得有些疑惑,聽到她這樣說,心裏隻是有些失落,卻不覺得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