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密切關注著他的動向。”王陽說道:“他必定會想辦法向你們還有秦家報仇的,我不管你們如何應付,但是必須要保證秦家人的安全。”
“放心吧,我會留意著的。”蕭淩初點頭說道。
“新年快樂。”王陽對著蕭淩初說道,然後將燃燒到半截的香煙彈到車窗外麵,對著蕭淩初揮揮手,發動了車子。
春節期間,高速路上的車子極少,王陽全力施展自己的車技,他駕駛著自己的藍色捷豹像是一道藍光,一路風飆,此刻的王陽歸心似箭。
王陽昨天晚上聽白老頭說可以從血色花那裏知道自己父親的消息,就想立即過去找她,可是昨天是大年夜,血色花說不定也要和家人團聚,即便自己再急,也要再等一等。
上午也想著過去,可是又要拜訪那些老頭子交代過的老人。按照燕京國地規矩,下午去給人拜年是不尊重的事。特別對那些重要人物來說。更是極端的不尊重。
原本打算下午無論如何要找她,卻又接到了秦若雲父親秦震中的電話,隻得再次將時間推遲。
王陽一直以為自己是孤兒,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
可是,白老頭子卻突然說他竟然有父親的,而且話裏麵的意思,裏麵好像還隱藏著很多的秘密。
白老頭從來沒有給自己講過有關父母的事,一丁點都沒有說過,這和王陽看過的那些武俠小說不同,因為那些小說中,主角在告別師父地時候,師父一邊壓廂底地掏家夥掏盤纏,一邊給他講一個又臭又長的故事,大意是你爹被人殺了,你媽自殺了,我去晚了一步,隻能從歹人手中救回你,你的仇人是誰誰誰,或者說他有什麼特點,去吧孩子,殺人償命,血債血償,然後兩腿一瞪,就掛了。
那些作者真他媽狠,為了讓主角無牽無掛,總是把那些為了主角傾盡所有心血的老頭子老太太給寫掛掉,人家活著又吃不了幾斤米,何必呢?
自己家的老頭子不僅沒有死,還活得很好,也正因為如此,他在交代一些任務的時候,總是說地含糊不清,讓王陽雲裏霧裏,跟捉迷藏似的。
父親?母親?
一個生疏而又親切的字眼,他沒見過,也沒喊過,但是看到身邊的人自然地喊起這個稱呼地時候,心裏的滋味怕是隻有自己明白,一切,都將要在今天揭開迷底。
在車子進入綿山市區的時候,王陽通過血色花留下來的號碼接通了她的電話,。等到電話那邊被人接起後,王陽說道:“血色花,我要見你。”
電話那邊是長長地沉默,甚至連呼吸聲都聽不到,王陽有些後悔了,應該叫她血青花,等到把她騙出來後,再請她告訴自己有關父母的事啊,長時間沒有主動尋花了,哄騙女孩子的能力都在下降。
在王陽以為肯定要遭遇拒絕的時候,話筒裏卻傳來血青花低沉地聲音。
“晚上八點,水雲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