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應該如何向外麵公布呢?算了,這不是自己應該操心的,怕是有人已經想好對策了吧。
“查過。從麵相看過去,都像越南人。”
“沒有燕京人?”
“有一個。”
蕭淩初鬆了一口氣,說道:“能不能進行身份確認?”
“暫時還不能確認具體的身份,不過我特意去留意過,對方四十多歲的年齡,臉上有一顆黑痣。”
蕭淩初一愣,著急地問道:“四十多歲?臉上有黑痣?他臉上有沒有帶著麵具?”
“沒有。”男人奇怪地看著蕭淩初說道,。有一句話他不敢說出來,都是死人了,要是帶麵具,他們檢查的時候還能發現不了?
蕭淩初臉色變地陰沉起來,又被郭錦城跑了,這麼重要的事件他竟然沒有親自參加,隻是將自己的心腹屬下派上來送死?
王陽接到蕭淩初的電話時,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郭家完了,怕是這個家夥也要喪心病狂地報複了吧。
“大哥,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大哥,求求你,幫我這一次吧,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郭有成看著坐在壁爐旁邊,懷裏還抱著個毛毯取曖地男人,一臉懇求地說道。
韓成安自從上次的重傷事件後,身體就一直沒能好起來,雖然有最好的醫生治療,而且營養方麵又極其的科學合理,可無緣無故被人捅了一刀這口悶氣憋在心裏,身體仍然是一天天消瘦下去,杭城的天氣又越來越冷,韓成安的臉色也就變得越發的蒼白。
原本他是不怕冷的,現在卻極其的畏懼那種冰入骨髓的感覺,少了激情和信心的支撐,人都會跨掉的。
韓成安呆呆地看著壁爐裏麵燃燒正旺地火苗,其實他正在心裏盤算著這個時候挽救郭有成的利益得失比例。
郭軍和郭勇在法庭上指證郭有成和郭王陽前後兩任家主涉黑的事實,並提供了大量的證據,同時也將他們所做的事全部都推到郭家頭上,請求法庭看在他們悔過態度良好的份上給予輕判。
法院派人來傳喚郭有成和郭萬裏,郭有成逃離了郭家,郭萬裏當場氣得吐血,被送進醫院搶救,郭家嫡係和旁係數十人涉案,杭城政府雖然在極力地對阻止媒體的報道,但是如果不小心捅出去,就有可能成為震驚全國的大型家族涉黑案件。
而且今天的街頭槍擊案件影響極為惡劣,這件事自然要由郭家的人背黑鍋了,政府原本還有一些替郭家說情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了,那些郭家拉攏的人馬都一個個地閉門不出,不願意再和郭家有任何的聯係。
郭家倒了,徹底地從杭城的舞台被除名。
一些有實力地家族像是聞到血腥的鯊魚,一個個張開血盆大口地撲了過去,郭家的一些企業和末完成的項目還沒來得及進行拍賣,現在已經被瓜分地差不多了,甚至一向和郭家交好的韓家也因為這場盛宴而變成了利益分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