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雲拿著蘭淑雅留下的遺囑認真的看了起來,越看越傷心,想不到奶奶在臨死之前竟然把秦氏集團托付給了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一直努力卻從來沒有受到別人的正眼看過,就連自己的父親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自己的奶奶卻把自己的努力看在了眼裏。
奶奶和爺爺為了這份家業簡直是操碎了心,這些人卻隻抱著一己私利,甚至是撕破臉皮。
“王陽,你就饒了他好了,隻要他肯出來給這份遺囑做公證,證明這份遺囑的公正合法性。”秦若雲對著王陽說道。
“我願意給這份遺囑做公證,隻是…..我想問下……我現在可不可以先去醫院把手指弄一下?”
“這個嘛,當然可以了,隻是你下次把招子擦亮點,別一副見利忘義的樣兒,要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王陽把匕首放在陳軍的袖子上擦幹鮮血,然後別到腰間,慢悠悠地說道。
“嗯,我記住了,大俠,您教訓得是。”陳軍不住地點頭,那個樣子仿佛像是一隻弓著腰的大蝦似的。
從方正律師事務所出來了以後,王陽開著車載著秦若雲回到了秦家,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怎麼說話。
秦家老爺子在杭城的商業圈中一直有很高的威望,就算他不在了,他的遺孀蘭淑雅在商業圈中的影響力還是有的,在舉行下葬那天,顧家、蕭家、韓家、王家,就連洛家,也趕來了,同時還來了很多政界和商界的知名人物。
不過,秦家已經沒有往日的那種風光了,隨著秦家老爺子那一輩人的慢慢離世,那些相應的關係網也就慢慢淡化,現在的年輕一帶跟老一輩的思想又存在著代溝,小一輩的秦家人又不爭氣,所以,慢慢的秦氏集團就開始在走下坡路了。
蘭淑雅下葬之後的第二天,在秦家長輩的集結下,秦家再一次召開了家庭會議,不過這一次由秦若雲來主持這場會議,為了顯示這次會議的嚴肅性和莊嚴性,特地把會議地址選在了秦家的會議廳裏。
“震中啊,若雲大清早就把咱們召集到會議廳來到底有什麼事麼?”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老者問秦震中道。
“三叔,我也不知道若雲到底有什麼事,您先找個位子坐下來,這丫頭也真是的,讓您大清早的跑過來。”秦震中一邊跟幾個長輩說著道歉的話語,心中暗暗在猜測,這個丫頭到底要幹什麼,怎麼也不事先跟自己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