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陽的回答,中年男人一臉遺憾,失落地說道:“唉,恐怕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生活雖然可悲,但死亡卻更加可憐。”
“什麼意思?”王陽盯著中年男人問道。
“出不去了。都出不去了。”中年男人坐回沙發上說道,像是給自己找一個最佳的死亡姿勢。
“別墅裏裝了炸彈?這是綿山,你們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當然不會。這是華夏國的首府,如果發生這樣的轟動事件,我們會很麻煩。但是,一些新興地科學想必你還沒有體會過吧?”
“什麼科學?”
“神經麻醉劑。”中年男人一臉驕傲地說道:“沒有發現空氣裏有香味嗎?”
香味?王陽確實聞到過香味。院子裏有幾棵桂花樹,開的正豔,濃相撲鼻。
不好。他們將藥味在空氣裏揮散,然後借助桂花的香氣來遮掩。這種東西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王陽已經足夠的小心謹慎了,沒想到還是中招。自己是肉體凡胎,實在是沒辦法應付的了對方層出不窮的一些古怪玩意兒
來不及多想,王陽屏住呼吸,健步向中年男人衝了過去。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沒有起身,卻很是快速地抽出一把槍對準了張格格的腦袋。
投鼠忌器?好像這是唯一的選擇。
王陽不能傷害到張格格,可是如果再這麼跟他耗下去的話。自己肯定會中毒。他不知道這個神經麻醉劑是什麼東西,也從來沒有在國內和國際市場上聽說過這個名字,應該是一些私人組織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
隻是聽其名知其意,神經麻醉劑。應該主要起到麻醉作用吧。即便如此,自己在這個地方被他們麻醉了,還不是任其宰割?
“神經麻醉劑是我們新出地產品,隻針對一些特殊人群或者頂級高手使用。你已經用玉輪汽修場十七條人命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很榮幸,你是我們第一批招待的客人。”
王陽盡量的控製住自己減少呼吸次數,可還是感覺心髒開始發悶,腦袋有些沉重的感覺。這對一個無病無災的人來說代表著什麼,王陽心裏很清楚。
不能再僵持下去了。不然自己會完蛋。
“要麼放棄。你可以離開。最好別打我主意。她的生命掌控在我手裏。”中年男人仿佛是知道王陽在想些什麼,出聲提醒道。
“當然。如果我能動手的話,早就……-”王陽說著,手裏那最後一枚石頭閃電般出手,一下子擊中中年男人握槍的手,哢嘣一聲,男人的手骨都被王陽重手法之下給打碎。手裏地槍也脫落,而受此重擊的中年男人竟然在身體稍微遲疑後又用另外一隻手跑去撿槍。
張格格閃電出腳,一腳將掉落在他們腳下的槍給踢的老遠。中年男人想控製張格格當做人質地時候,王陽已經衝到了麵前。一掌切在他脖頸後麵,他的身體緩緩地栽倒在沙發上。
“快走。”王陽拉著張格格地手就往外跑。屋子裏那淡淡的香味簡直就是催命的毒藥,每多呼吸一口,他地腳步就沉重一分。再不離開。怕是就離不開這公寓了。
“王陽,你怎麼樣?”張格格看到王陽的腳步有些踉蹌,著急地問道。
“沒事兒。”王陽拉著張格格的手,一路上見到有不少人倒在血泊中,而殺人者卻失去了蹤影。王陽知道龍昭就在附近,隻是不想讓更多地人知道自己地存在罷了。
他一直就是王陽藏在黑暗中的第三隻手,王陽不方便做地事兒,都是由他去解決掉。
當他們跑到門口的時候。大門從外麵被人推開。一輛麵包車急馳而至,王陽和張格格鑽了進去後,車子轉眼間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他們剛剛離開,哈德森的嗦就燃起了熊熊火苗。
開車的是喬森的打手大胡子,看到王陽昏昏沉沉的樣子,臉色大驚,問道:“王先生,你怎麼了?要不要送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