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煜沒想到她難過的原因是這個,拍了拍她的後背:“我現在的這張臉比你如今的臉還要恐怖,甚至被人當麵叫做鬼,難道你就不愛我了麼?”
梁諾伸出小手撫弄他臉上的疤痕,控訴:“那不一樣!你的是麵具,很快就可以取下來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一輩子戴麵具?”
“才不是。”梁諾咕噥著瞪了他一眼,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口:“隻是看你還是那麼帥,我卻毀容了,心裏好不平衡。”
“……”北冥煜低頭在額前吻了吻:“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隻看你一個!”
梁諾破涕為笑。
又恍然感覺,北冥煜現在……自動開啟情話功能!
董赫最終被帶走。
按照他現在所犯的罪責,本來應該判處死刑,但董寒聲的父親念及手足之情,使了手段最終董赫被判處無期。
在董赫的生活中,幾乎大半生都耗在牢獄。
後半夜再在牢獄中度過,這應該是他最大的懲罰了吧。
北冥煜也沒有再追究董赫,因為在這盤棋中,他隻是一個傀儡。
代替沉家的人戰場殺敵的傀儡。
至於laurel,北冥煜執行了自己的諾言,她以精神病為由逃脫了法律的製裁,卻最終被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不過經常大發脾氣砸了病房,還與醫生護士打架,嘴裏也時不時嘀咕兩句別人聽不懂的話。
紀笙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的左手完全無法用力,偷偷哭了好幾次,季崢衍氣惱又心痛,買通了幾個醫生往laurel的飯菜裏加一些致夢魘的藥粉。
laurel的精神病越來越嚴重了。
嘴裏成天隻念叨著一句話:“寒聲哥哥,我是你的蘇資妹妹啊……”
解決完手上一堆的雜事之後,北冥煜洗刷掉了梁博文命案的冤屈,摘下麵具,又是英俊的北冥煜。
發布會的那天,梁芸出席過一次,後來梁諾再也沒有見到過梁芸,哪怕在博瑞,梁芸也將權利下放,由一位她非常信任的助理代她全權處理博瑞的事。
梁諾有些不解,晚上回去問北冥煜。
北冥煜說:“她整容後的這張臉跟韓城那個男人死去的前女友非常相似,她從來都是替身,所以當一個更好的替身出現的時候,這個替身便沒了作用。”
“怎麼會?”梁諾震驚瞪大眼:“當初宇宸對我姐是那樣好!怎麼可能隻是替身?”
“他的好不隻是對梁芸一個人,有機會帶你去韓城見見他你就會知道了。”
北冥煜一邊說手一邊不老實地往她身上蹭。
梁諾拍開他的大掌:“好好剛睡著,你別鬧。”
北冥煜不說話,低頭在她脖頸上狠狠的親吻著,吻出一個又一個的痕跡:“皮膚好像又養回來了。”
“唔~”梁諾有段時間沒跟北冥煜親密了,他突來的吻讓她身體不由顫抖:“不行的……萬一吵醒好好怎麼辦?”
“簡單!”
北冥煜下床,打開門,朝新請的陳媽道:“陳媽,把好好抱去隔壁嬰兒房睡一晚。”
“哎,來了。”
陳媽捂著嘴偷笑。
作為過來人她非常懂這是什麼意思,抱著好好又忍不住說:“年輕人甜膩歸甜膩,要有節製一點,少夫人身子這麼弱,又是大病初愈,可不能再給折騰壞了。”
梁諾窘,捂著被子蓋過頭在床上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