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無幾變成了負麵消息漫天飛。
梁諾更加堅信這是有人策劃。
“孫特助,葉晟銘的事都是你做的麼?”
孫特助也不像之前那樣藏著掖著,承認的非常爽快:“是啊,效果還不錯吧?”
“背後沒有其他人幫你了麼?”
“沒有。”
主仆倆咬死了互不認識對方,梁諾笑的更加放肆,有本事就他們倆就裝一輩子。
然而,葉晟銘的事不算完,當葉晟銘被打壓到了極點的時候,他瘋狂反撲,先後導致兩個官員雙規,又和集團合作商鬧翻。
最後的重磅炸彈更是炸開了李道長。
在接受媒體訪問的時候,他暗指李道長借他炒作,如今炒作成功便故意陷害。
外人不知道李道長和葉晟銘之間的關係。
但是梁諾和孫特助都很清楚。
他們蛇鼠一窩,原本都屬於陷害北冥煜的“功臣”,但是一山不容二虎,不管他們當初勢力水平如何,現在必定相互猜忌,想弄垮對方。
葉晟銘首先遭難,打破了這個平衡,彼此間便開始水火不容了。
第三天。
葉晟銘的會所和李道長的教會都成了警方盯梢的重點,梁諾則大大方方在孫特助的陪同下,參加各種宴會,結交人脈,為博瑞拓寬路子。
但多數情況下,孫特助都會被人踩幾腳。
“少夫人,下次這種場合你還是別帶我來了。”幾次之後,孫特助不由勸道:“商場牆頭草多如牛毛,那些人損我也是在損你,何必自討沒趣呢。”
梁諾搖頭:“我帶你來就是想好好認一認在北冥家出事之後,誰成了典型的變色龍。”
孫特助連連歎息。
晚會快要結束的時候,梁諾在拐角處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從習慣的站姿到穿著再到梯形,幾乎和北冥煜一模一樣。
梁諾心一急,叫道:“少爺!”
男人緩緩轉過頭來,露出沉睿那張爬滿傷痕的臉,但他今天戴了一張灰色麵具,遮住了大半傷痕。
“你在叫誰?”沉睿雙手抱胸,回問。
梁諾眼底閃過一絲失落:“我在叫魂。”
“沉先生。”這時候,女洗手間裏出來一個女人,大概二十五六的樣子,她沒注意到梁諾,徑直挽住沉睿的胳膊:“我們去哪裏看電影?”
“你喜歡去哪裏就去哪。”
沉睿低啞的嗓音透著一絲淡淡的蠱惑,像極了北冥煜親昵的情話。
女人正準備說地址就看到梁諾忽然衝了上來,攤開雙臂擋住他們的前路,不由納悶,死瞪著梁諾:“請問你這是意思?”
梁諾心口堵著一口氣,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揭秘真相!”
女人一臉不解。
走廊不寬不窄,梁諾攔住中央的路,冷笑道:“這位小姐,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說下,這位先生長相極為醜陋,您這麼國色天香配他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沉睿的臉一下子有些難看了。
梁諾暗爽。
女人卻回以一笑:“心靈勝過一切外表,謝謝你善意的提醒,但是我早就知道沉先生的長相了。”
說著,她挽著沉睿飄然離去。
梁諾氣得跺腳,然後給他們倆挽手的動作拍了照,發過去問孫特助:“這個女人,你認識麼?”
“認識。”孫特助很快回信:“海城紀檢委委員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