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許舒亞跟著梁博生一唱一和:“你們整天鑽在辦公室裏,大白天也拉窗簾,這是誰不尊重誰啊?請你們來公司是工作的,不是偷情的……”
梁諾咬牙切齒,小手下意識握緊手中的包。
“二嬸,二叔,我手上還有一份錄音,是那兩個綁匪親口承認受二嬸指使要綁架我,你們確定要撕破臉皮麼?”
許舒亞的臉白了白,梁博生也沒再說話。
孫特助嗤笑一聲,半扶著梁諾進了電梯迅速離去。
“什麼東西!呸……”
“行了,也怪你找的那兩人不靠譜,現在反被握了把柄!”梁博生冷冷地打斷她的話,暗暗沉思:“就讓他們再得意兩天。”
……
孫特助送梁諾離開之後又迅速返回博瑞幫梁諾處理剩下的事物,要想股東暫時忘記那一個億的資金,首先需要業績狠狠地打梁博生的臉。
梁諾一個人走在空蕩的街頭上,下午發生的事又不由自主浮現在腦袋。
沿著江邊大路漫無目的地往前走。
走到一個閃爍的街燈下,她再也忍不住,雙手撐在江邊欄杆,海風吹起發梢飛揚,她大聲朝江邊喊:“少爺!我好想你……你過得還好麼?一定要快點回來啊,我等著你回來!不許食言不許騙我!”
江邊的風越來越刺骨。
大海一片平靜,沒有任何回應。
梁諾逐漸平靜下來往市區方向走,結果因為眼睛紅腫,沒有看清路,高跟鞋鞋跟冷不防嵌在下水道的鐵閘裏,整個人都不受控製向前跌,最終摔在地上。
原本就受了傷的膝蓋此刻更是慘不忍睹。
“連你們都來欺負我!”
她恨恨的脫掉鞋子,抱著受傷的膝蓋哭得更加厲害。
此時,一輛摩托車由遠及近,最後停在她麵前,車上的男人戴著頭盔,朝她吹了個口哨:“這麼有緣?”
她抬頭一看,正是下午的那個醜男人。
梁諾沒理會他,直接給孫特助打電話,讓他找人接她回去。
“摔倒了?”
他不依不饒的態度讓梁諾不耐煩:“關你什麼事?我下午已經付給你錢了,你別再纏著我。”
“說的我好像一直跟蹤你一樣!”男人不屑的冷笑,嘲諷道:“要不是你在這跟個瘋子一樣鬼吼,我會注意到你?前平後塌小短腿,沒長開的豆芽菜,誰稀罕?”
“你、”梁諾心下一惱,直接撿起高跟鞋往他身上砸:“臭流氓,快點滾開——”
男人側身躲過飛來的高跟鞋。
“能不能走?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梁諾抱著腿,慢騰騰的挪動臀,轉到另一麵去背對著他,男人似乎覺得好笑,發出輕吟笑聲。
“還是個倔脾氣的?”
他將摩托車停下來,三兩步走上前忽然將她打橫抱起,梁諾嚇得臉色慘白:“你幹什麼?快點放我下來!我、我警告你,我的下屬很快就來了,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告你猥、”
“囉嗦!你這張小嘴就不能說一點好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