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至少牽扯很大!
但是這樣的一個陰謀,在柳清顏看來,卻變成了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不過對於柳清顏來說,還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因為兩件事一旦牽扯在一起,那高飛就隻能留在清顏集團,留在她身邊調查線索了。
而高飛查出結果,她自己麵臨的危機,也就不告而破了。
有高飛在前麵頂著,她還怕什麼?
仔細一想,高飛也能想得到柳清顏的心思,隻是這,要不要直接表現出來啊?
柳清顏緊繃的心神放鬆下來,一抬頭就看到高飛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她愣了一下,頓時俏臉一紅,故作嚴肅的道,“行了,事情都說完了,你回去站你的崗吧,我等會還要開董事會。”
說罷,柳清顏便像是沒事人似得,將筆記本搬過去,一臉認真的敲打起了鍵盤。
高飛苦笑搖頭,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回到站崗台前,高飛不在的情況下,朱誌果然是在獨自一人堅守著崗位,下午三四點,正是太陽最烈的時候,朱誌臉頰流著汗,卻依舊挺直了腰杆,身體微微向右傾斜,顯然站久了,受傷的腿有點支撐不住了。
看到這一幕,高飛眉頭皺起,心中打定主意,要盡早解決付多義,然後找機會給朱誌安排一個好一點的職務,這樣下去,高飛於心何忍?
快步走到站崗台前,高飛二話不說,坐在了朱誌腳下,開口道,“你的腿,醫院怎麼說的?沒得治了嗎?”
朱誌低頭看著高飛,不禁苦笑,搖晃著身體,走下站崗台,也是坐在了高飛身旁,“粉碎性骨折,根本沒法治,隻能這樣過了。”
“有沒有想過裝個假肢?”高飛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問道。
粉碎性骨折,的確有點難辦,如果高飛現在沒有中毒,或許還能幫朱誌恢複,隻是中了毒之後,高飛不但心境受到影響,實力也大跌了。
“打了鋼板,能走能動就行,我也想過裝個假肢,但是這條腿,畢竟跟了我這麼多年,怎麼忍心截掉啊!”朱誌打趣道,臉上卻滿是淒涼。
高飛聞言,也是苦笑了起來。
兩人正聊著天,一個黑色西褲白襯衫,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從大廳走了出來,徑直的走向站崗台上坐著的高飛朱誌兩人。
注意到有人過來,兩人轉頭看去,那男子麵向圓潤,發跡稀疏,是個禿子。
朱誌看清來人,急忙站了起來。
高飛瞥了一眼那禿子,從那人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絲敵意,頓時嘴角一撇,懶得搭理他了。
朱誌認得來人是清顏集團人事部部長周圖,不過他也了解高飛的性格,看著高飛沒有站起來,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你就是高飛?”周圖走到站崗台前,俯視著高飛冷聲問道。
“沒錯。”高飛懶洋洋的回道,看都沒有再看那禿子。
周圖看到高飛的表現,眉頭皺了起來,“聽說你跟蕭瀟走得很近,勸你識相的還是滾遠一點,蕭瀟不是你這樣的小保安能配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