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吳昊是高高在上的東昌府少府主,他不敢做什麼,但如今,吳昊隻是一個死人,他眼中的必死之人!
“閃開!”
冷眼望過去,吳昊神色不為所動,依舊緩緩向前。
“真是不知死活!”吳冬嗬嗬冷笑,隨後右手一揮,身後一群身穿盔甲的衛兵,便魚貫而出。
“殺!”
殺聲震天,氣勢淩厲,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些衛兵是用鮮血澆築而成。
“血衛?”
吳昊眼神一凝,心中更加打起精神。
血衛乃是東昌府三大衛兵之一,一直掌管在吳森手中,能夠進入血衛的人,每一個都是見慣生死,眼中隻有軍令。
“殺!”
又是一聲大喝,隨後血衛動了,動作淩厲,迅速,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將吳昊包圍在其中,同時正麵還有長矛兵與刀盾兵作為進攻點。
“不愧是血衛!”
吳昊心中讚歎一聲,但身上殺意卻是更濃,因為這本是他父親的衛兵,如今卻要來殺他!
“吳昊,今天我看你往哪裏逃,給我殺!”吳冬神情冷冽。
“殺!”
輕叱一聲,吳昊正麵衝擊血衛。
“他瘋了?竟然敢正麵衝擊血衛?”
“難道他不知道,血衛布陣可以力敵武師境界的人嗎?”
麵對周圍人的議論紛紛,吳昊絲毫不在意,眼底寒芒一閃,心道既然你們助紂為虐,那便用你們的鮮血來洗滌過去的罪責。
吳昊雙手握拳,全身真氣湧動,彙聚雙手,雙拳表麵頓時熒光閃爍,像是覆蓋了一層薄膜。
嘭!
一拳轟出,勢如猛虎,頓時將眼前的一麵盾牌擊碎,黑色的鐵片,四分五裂。
“好強!”周圍的人暗歎一聲。
但吳昊一拳打出,另一拳又是接踵而至,不過這一拳並不是打在盾牌上,而是打在人的身上。
那個血衛胸膛頓時凹陷下去,雙眼凸出,倒飛出去,不知死活。
其他血衛見狀,神色不變,手中長矛狠狠的刺向吳昊!
嗤!
刹那間,刀光劍影,長矛四戳。
但吳昊卻憑借自己的雙手一一接下,並且在過程中,還還擊一二,打的血衛四散崩離。
“開山一式!”
一腳踹飛攻到自己麵前的血衛,吳昊眼射寒芒,雙腿微微下蹲,旋即單手舉起,腰肢微微旋轉。
“開山決?”
見到吳昊的架勢,吳冬心下一驚,深怕出什麼亂子,大叫道:“快殺了他!”
轟!
隨著吳昊手掌落下,一道白光劃過,頓時爆發出一陣轟鳴,聲震蒼穹!
“怎、怎麼可能?”看著眼前能力敵武師境界的血衛,被吳昊一人屠戮幹淨,所有人都是心頭一抽搐,驚駭不已,看向吳昊的眼中,更是多了幾分凝重。
“你、你不要過來!”
忽然,眾人的思緒被一道尖叫聲拉回。隻見此時吳昊麵帶淺笑,渾身殺意瞬間將吳冬籠罩,一步一步向其逼近。
隨著吳昊的逼近,吳冬雙腿似篩糠,不停的打顫。
“竟然如此不堪?”
“想不到吳昊的實力竟然這麼強?”
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吳昊踏上流白玉石階,頭也不回的進入東昌府。
此時東昌府內一片縞素,在大殿內,設有一個規模頗大,但看起來卻很不嚴肅的靈堂。
隨著吳昊的進入,整個東昌府變得落針可聞,所有人噤若寒蟬,視線全部死死盯著這個東昌府以前的少府主!
“吳昊,你來做什麼?”
吳震從靈堂內跑出來,雙目噴火,一臉陰沉。
派人暗殺吳昊失敗,如今在外麵光明正大的擊殺,卻還是沒能成功,這吳昊究竟走了什麼狗屎運?
“讓開,我要見父親最後一麵!”吳昊聲音平淡,繼續向前。
“嗯!”院中,一些人聞言,都暗自點頭,真是一個重情義的孩子,而荀衛兵則是一臉讚賞的看著吳昊。隻有吳森滿眼陰毒。
他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吳昊進來了!
雖然他占著吳昊不是親生子,這個巨大的優勢,但這並不能堵住眾人的悠悠之口。
“什麼父親,你就是一個野種!”
吳震言語惡毒,雄壯的身軀,驟然擋在吳昊身前。
“滾開!”
聽到野種二字,吳昊額頭青筋跳動,胸腔被殺意所充斥。整個人變得很暴躁。
“嗬嗬,好的很,今天我要宰了你!”
“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
無聲的對視,兩人眼中都是熊熊戰火,殺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