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幹什麼啊!”蔣母搖了搖頭,指著昏迷不醒的蔣二叔,“我隻不過是限製了他的行動!”
“娘,你不要聽信她的話,我的腿就是她神不知鬼不覺給弄折了,她要是趁機對當家的做什麼,可怎麼辦呦!”田桂花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蔣老太太死盯著蔣母,“你把這根針給我拿下來!”
“拿下來?那可是會繼續發狂地!”蔣母淡淡的回了一句。
蔣老太太想起蔣二叔剛才發狂時候時候六親不認的樣子,不禁有些後怕。
“你懂醫術,”田桂花眼睛轉了轉,“當家的是在你這裏出了問題,你必須負責治好,不然我們是不會離開這裏的!”
蘇沫冷笑,有些人的臉怎麼就這麼大呢?
來自己的酒樓找麻煩,受刺激發狂了,結果還要賴到別人身上!
“都給我閉嘴!”
一直沉默不語的蔣老爺子突然吼了一聲,轉過頭對著蔣永亮說道:“永亮,帶上你爹,咱們回去!”
“爹!”
“爺爺!”
兩聲帶著不可置信的呼喚同時響起,田桂花和蔣永亮將目光轉向了蔣老爺子。
“爺爺,我們要是就這樣回去了,那爹怎麼辦?”若是蔣二叔這一輩子都是這種發狂的狀態,蔣家不可能不管他,為了以後能夠輕鬆一些,絕對要讓蔣父一家擔起'這個責任。
“你父親的事情我們再想辦法,我們現在回去吧,這件事是我們理虧了!”蔣老爺子苦笑了一聲,看著失去意識的蔣二叔,準備離開。
蘇沫眉毛一挑,想不到這個時候蔣老爺子竟然難得清醒一回。
“爹!”
就在蔣老爺子即將跨出清月樓的門口的時候,蔣父突然喊住了即將離開的蔣老爺子。
“婉卿,二弟的病,你能不能……”
終歸是多年的兄弟,又有蔣家的養育之恩,蔣父沒辦法看事情這樣繼續下去。
“你!”蔣母埋怨的看了蔣父一眼,最後還是走了出來,準備幫蔣二叔治理病症。
夫妻十幾年,蔣母自認為十分的了解蔣父的性情,心軟,善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蔣父對蔣家所做的一切肯定是有埋怨的,對於蔣二叔一家的咄咄逼人,他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會反駁回去,但是一看到蔣老爺子就這樣準備離開,又忍不住心軟,擔心蔣家人日後的生活。
“你想要做什麼?”蔣老太太像是護崽的母雞,警惕的盯著蔣母。
“幫他治療,機會隻有一次,要不要看你們!”蔣母回了一句,淡定的從袖子裏又抽出了幾根銀針,要不會擔心蔣父會自責,自己才不會管這爛攤子呢!
“我告訴你,若是出了什麼問題,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蔣老太太警告了一番,這才給蔣母讓出了一個地方。
藥王穀的醫術果然名不虛傳,蔣母飛快的將銀針紮在了幾處穴位上,隻是一刻鍾的時間,蔣二叔就悠悠轉醒,並且精神狀態也已經恢複,這治療的手法頓時吸引住了馮止,馮止臉上的神情有些狂熱,估計要不是現在的場合不太合適,現在應該已經衝上去拜師學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