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看了一眼南宮靈染,似乎微微驚訝,隨即說道:“南宮大小姐。”
南宮靈染點了點頭:“你怎麼來了?”
珠兒將手中的水盆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熱氣騰騰的明顯是熱水。
南宮靈染點了點頭:“剛剛好。”
珠兒將毛巾放進盆裏洗了一下,然後說道:“因為看著小姐‘疑似’發作了,所以就端著水過來了,沒想到南宮大小姐也在。”
南宮靈染瞥了一眼床上滿頭冷汗的葉璿,不鹹不淡的說道:“你看看,你多讓人操心啊。”
對著珠兒笑了笑:“去拿一盞燈過來。”
珠兒將一旁的燭台取了過來。
南宮靈染吩咐珠兒將蠟燭點亮,隨即從袖子裏拿出一卷銀針,平放在床上。
葉璿看著那些銀針,沉默了一下,隨即問到:“你早料到會變成這樣?”
連東西都準備得這麼齊全,葉璿不由得懷疑了。
南宮靈染白了一眼葉璿:“誰知道你會傷口裂開?我隻是想著拿銀針以防萬一的,沒想到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葉璿聞言輕笑了一下:“這種事情上你倒是貼心得不得了。”
南宮靈染白了一眼葉璿:“行了行了,別說那麼多廢話,隻要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感覺怎麼樣?”
葉璿聞言頓了頓隨即說道:“一種痛得麻痹的感覺。”
南宮靈染聞言皺了皺眉:“你還要你的背嗎?”
目光落在葉璿白皙的背上,無奈了一下,這分明是要自殺的節奏吧?太狠了!
如果今天她不來,恐怕再晚一點看到的就是葉璿被切除壞掉的組織的模樣了!
葉璿聞言,愣了愣,似乎沒想到會這麼嚴重:“有那麼嚴重嗎?”
南宮靈染看了一眼葉璿:“有可能把你後背的肉切掉一大半,你說嚴不嚴重?”
這種狀態是很容易留疤了,一個女子,後背留下那麼大片還那麼醜陋的疤痕說出去都是會被人詬病的,畢竟這裏是古代啊,古代的守舊思想沒有辦法的。
葉璿聞言,愣了愣:“現在呢?”
南宮靈染拿起銀針在蠟燭上來來回回過了幾下,隨即紮在葉璿後背的幾個穴位上。
葉璿隻感覺後背一痛隨即頓時麻痹了。
南宮靈染按住葉璿的手臂:“得了,別鬧了,現在我給你弄一些藥再給你收拾一下後背,不疼,放心吧。”
葉璿雖然不害怕疼倒是害怕會被人用刀從後背上將肉活生生的割下來,那種感覺還真的是……複雜……
南宮靈染卻沒有解釋,有意讓葉璿稍微害怕一下,省的之後好了傷疤忘了疼。
珠兒看了一眼南宮靈染。
南宮靈染搖了搖頭:“沒事,你輔助我。”
珠兒點了點頭,在一旁站住了。
南宮靈染從懷中拿出一瓶藥散,用珠兒遞過來的毛巾擦幹淨了葉璿後背的血跡,隨即將藥散撒了上去。
非常神奇,藥散撒上去血一瞬間就止住了。
南宮靈染又拿過一旁的一排排的丹藥、藥散等等配合著銀針,搗鼓了好一會兒才弄好了。
拿過一旁的繃帶纏住了傷口,輕輕的說道:“這幾天不要碰水。”
頓了頓,南宮靈染又道:“如果實在忍不住,也不能夠讓傷口碰水,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