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璿抬起眸子,那雙眸子閃爍著鋒利的光芒,直直的看著葉茜。
“還是說,你和你想要去跪那個人?你跪一夜,說不定那個人就會把我給放了也說不定!這樣一來二去,你的好名聲又大了一點。”
葉茜看著葉璿眸中閃爍著的冰冷的光芒,身子僵了僵。
她最討厭的就是葉璿這雙眸子,尖銳,仿佛一眼便將她隱藏在心底的東西全部看透一般。
葉茜尷尬的想也站了起來,對著葉璿輕輕的說了一聲對不起之後便離開了。
葉璿連看都不看葉茜一眼。
如果現在有人掀開葉璿的裙子,便可以看到葉璿已經滿是淤青的膝蓋了。
葉璿已經跪了三天四夜了,滴水未進。
葉茜送來的食物在偌大的祠堂中散發著一種讓人難以反抗的香味,可是葉璿卻沒有一點要吃的意思。
葉茜送來的東西她可不敢吃。
葉茜有多恨她,她是知道的,怎麼會那麼好心送東西來給她吃?
食物裏放了點什麼都不得而知。
葉璿抬手打翻了葉茜送過來的食物,心中一股無法宣泄的委屈讓葉璿的身子顫抖不已。
葉璿狠狠地吸了幾口氣,眸子有些發紅。
“娘親,璿兒快撐不下去,告訴璿兒該怎麼辦吧……”
葉璿的身子轟然倒地,鼻息間都是祠堂裏香燭的味道,葉璿眼睛一閉,就這麼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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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南宮靈染一起床,便讓千書手收拾東西了。
千書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疑惑的問到:“小姐,怎麼突然之間想要回去了?其實也不著急的吧?”
南宮靈染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好擔心小璿兒,希望她沒事才好。”
千書聞言,收拾東西的手一頓:“應該不會吧?璿兒姐可是出了名的聰明的……”
南宮靈染搖了搖頭:“對於那些人,小璿兒根本就不會反抗的,隻要小旋兒一天還記得,還惦念著伯母說過的話……”
南宮靈染抿了抿,心中生起一絲無奈。
雖然她也不認為葉璿的母親是想要這麼束縛葉璿,但是這句話卻無形的將葉璿給牽住了,而且還是讓葉璿無法掙脫的那種。
南宮靈染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她就算是多努力去嚐試,葉璿也不會走出來的。
她已經試過很多遍了。
每一次見葉璿,都會發現她身上的舊傷還沒好,就又增添了新傷。
千書調配的藥,老是調侃葉璿,說葉璿是她最忠實的顧客。
每當這個時候,葉璿都會一笑帶過,而不會傾訴任何有關於自己的事情。
南宮靈染抿了抿唇:“塵呢?”
千書聞言,說道:“好像一大早就被韓副將叫去切磋武功了……”
南宮靈染聞言,不由得一驚:“在哪裏?我要去看一下!”
雖然南宮靈染這個人不懂得看氣氛,但是還是發現了纖塵和韓銀之間有點不對勁。
至於哪裏不對勁南宮靈染又說不出來,但是就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