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將侍衛分散出去之後。
微微垂眸,目光看向一旁的侍從。
話說回來,這個侍從,是不是應該處理點?平日裏他懶得清理門戶,讓他們如此放肆?
墨軒輕輕的笑了笑,對著暗處點了點頭。
一道身影閃過,將那名侍從快速的捂住嘴帶走了。
墨軒淡淡地垂眸彈了彈衣襟上不存在的灰塵,便優雅離去。
有些時候,有些人,養不熟的。
反咬主人一口,這了如何是好?
墨軒輕輕的笑了笑。
好了,他也該去做自己該做事情了。
墨軒站起來,朝他寢宮的方向走。
輕車熟路的踏上二樓,從一個書架子上找到了一個幹淨的盒子。
輕輕打開,裏麵是一角已經被燒毀了的畫卷的一角。
雖然隻是一角,但是卻可以清晰的看到這是出自著名畫師鬆節的手的。
因為鬆節獨有的私印赫然印在上麵。
墨軒將那一角畫卷拿了出來,輕輕的說道:“把這個送到那對母子的房間,隨便哪一個都可以……哦,不,還是送到那個女人的房間吧,這樣會有趣得多。”
墨軒輕輕的笑了笑。
優雅無比,卻讓人無端覺得後背生涼。
暗衛接過墨軒遞過來的畫卷便迅速離開了。
不該問的別問。
墨軒輕輕的笑了笑,揮了揮袖子。
沒想到這件事那麼容易就解決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還要再費些功夫讓人放到那個女人身上呢。
沒想到他的父皇居然會答應這種無禮的要求。
墨軒想到這裏,微微垂眸。
慈父?
嗬……
畫卷一開始就沒到手上,從一開始便已經被墨軒調換了。
直到那對母子拿到畫卷,墨軒才將那副畫親自毀掉了。
隻剩下一個角,非常恰巧的留下那一個可以辨認的角。
墨軒笑了笑,他該回去了。
身為這件事的主角,他還得自覺一點,不然這件事怎麼鬧下去,不是?
墨軒笑了笑,眼中卻都是冰冷。
墨軒剛回到前廳,便已經發現了前廳人群的不尋常了。
這種氣氛,是‘找’出來了嗎?
墨軒看著大殿中央的那個女人,斂下眼中的情緒,恭敬地行禮。
墨樺平息了一下怒火,對墨軒點了點頭:“起來吧。”
墨軒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餘光撇到一旁他的四弟。
對方的眼中帶著深深的仇恨,以及怒火。
墨軒輕輕的勾起唇角。
不服氣?
被墨軒的表情給刺激到了,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父皇,這畫卷不可能會出站在母妃的庭院中的!父皇明鑒!是有人栽贓陷害。”
墨軒聞言,輕輕的問到:“哦?誰會栽贓陷害四弟的母妃?但說無妨,雖然畫卷一角在四弟母妃的寢宮找到,但是說不定是一場誤會呢?四弟但說明原因。”
聞言,哼了一聲:“那畫卷一定偽造的!”
墨軒聞言,眼中劃過一抹暗茫,隨即淡淡地問到:“為何四弟如此篤定?”
聞言,下意識的說道:“因為真的早就已經毀掉了,怎麼可能還有?那幅……”
袖子被狠狠的扯了扯,低頭看了看,不滿的說道:“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