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都不重要。
終於到了墨軒獻禮的時候。
墨軒優雅的站起身來,示意身旁的侍衛將東西拿上來。
侍衛點了點頭,捧起一旁的長長的禮盒恭敬地將禮盒交到墨軒手中。
墨軒優雅的將禮盒捧在手中,優雅的笑了笑:“父皇,這是兒臣的一點點心意,並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還望父皇不要嫌棄。”
墨樺聞言,輕輕的笑了笑:“自然不會。”
墨軒捧著禮盒,施施然地走到大殿中央。
眾人皆是好奇的看著墨軒。
雖然墨軒口中說著東西並不貴重,但是在座的人都知道,那不過是客套的話而已。
身為太子,送的禮物隻有貴重吧?因為要討墨樺的歡心。
而且這個也事關麵子,在座的人可不會覺得墨軒會拿什麼平常的東西出來。
在眾人的目光下,墨軒優雅的走到大殿中央。
一旁的侍從非常又眼色的走了過來,伸手托住盒子。
墨軒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挑開了盒子上精致的鎖扣,淡淡地從裏麵拿出一幅長長的畫卷。
眾人不由得不解了?一張字畫值什麼錢?
墨軒並沒有在意身旁的人的目光,隻是自顧自的將畫卷托在手中,反轉了一下。
墨軒感受著手中的畫卷,眼中劃過一抹深思,隨後一臉淡然的打開了畫卷。
淡然的說道:“這是兒臣托人去找的畫卷,是父皇最喜歡的畫師所畫。”
眾人卻看著那畫卷上的圖案一臉震驚的模樣。
墨樺看著那張畫卷上的人,隻覺得兩眼發昏:“軒兒,你這是在提醒朕些什麼嗎?”
墨軒聞言,淡然的將畫卷轉了個圈,看著上麵的圖畫,眼中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
原來是這樣嗎?
其實畫卷到手,墨軒已經發現不對勁了,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他也隻能打開盒子了。
隻不過現在看來!是他小看了他的弟弟呢。
畫卷上的人,赫然就是墨軒的母妃!
而且旁邊還提著一首詩,這都不是重點,重點事那字跡,居然與墨軒的字跡一般無二!
墨軒將畫卷放回盒子裏,然後淡然地行了一禮:“父皇,兒臣並非這個意思。”
畫卷被人調包了這種話語,墨軒自然是不會說的,是個人都不會相信的。
墨軒隻能先把這個罪名承認下來,這樣的話,罪名才可以減輕,而且……放長線,釣大魚。
魚還沒露麵,他怎麼可能沉不住氣。
墨樺看著下方一臉淡然的墨軒,隻感覺心中湧上一層又一層的憤怒。
所以,到最後還是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想用這種方式來告訴他?
“你作何解釋?這幅畫卷。”
墨樺高高在上的看著墨軒,沉聲問到。
這一次墨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了,重重的上位者的氣勢毫不猶豫的壓在墨軒的身上。
墨軒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母妃的畫卷,並不是兒臣的,當年母妃去世,兒臣不過百幾歲而已,記憶早就模糊了,父皇明鑒。”
墨樺聞言,稍稍冷靜下來,雖然墨軒這番話說得很無情,但是卻並非沒有道理,當年處死墨軒的母妃的時候,墨軒也不過還是一個那麼小的孩子,根本就記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