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書糾結了一下，最終說道：“我還說了幾句話，除此之外就真的沒有了。”
西門默聞言，倒是覺得挺好奇的。
“什麼什麼？”
千書抿了抿唇，清了清喉嚨，才說道：“我說，我以後不會這樣和奈寒計較了。”
西門默聞言，非常無語的說道：“丫頭，說實話。”
千書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說的都是實話。”
西門默想了想，然後說道：“然後還說了些什麼？”
千書頓了頓，然後說道：“與畜生鬥氣一開始就是我的不對，現在我道歉，就這樣而已。”
說著千書還一臉認真的聳了聳肩。
那副無辜的樣子，還真的是。
西門默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你這麼腹黑，也是學那丫頭的？”
千書聞言，不由得無辜得罪眨了眨眼睛：“沒有，我家小姐不腹黑。”
“師傅，你在說我壞話嗎？”
南宮靈染的聲音突然之間插了進來。
西門默嚇了一跳。
看著在纖塵懷中悠悠轉醒的南宮靈染，頓時眉心一突。
南宮靈染無聲無息的，他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對方也在這裏。
也許是因為習慣，南宮靈染睡覺的時候幾乎會不自覺的屏息自己的氣息。
讓人不容易察覺。
而且南宮靈染的身子被纖塵的披風給擋著了，西門默難免會認為對方不在這的。
西門默幹巴巴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沒有我們隻是在討論一些事情而已，丫頭你肯定是睡懵了。”
南宮靈染聞言，抬頭看了一眼纖塵，用眼神詢問著纖塵。
西門默頓時垮下了臉，要知道纖塵可是出了名的不將他當師傅看待，這種時候，怎麼可能會替他掩飾？
西門默閉上眼睛，幾乎已經準備好了迎接接下來的事情了。
“什麼都沒有，繼續睡吧。”
纖塵淡淡地說道。
南宮靈染不疑有他，點了點頭，便重新閉上了眼睛。
西門默一臉驚訝的看著纖塵。
纖塵並沒有立刻說話，等到懷中人兒的氣息漸漸穩定下來，纖塵才抬起頭，淡淡地說道：“別太感動，隻是小鈴鐺現在的樣子讓我不忍心吵醒她。”
西門默聞言，卻笑了笑，隨即說道：“睡要感謝你了？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而且我說的都是實話，有問題嗎？”
纖塵聞言，抬眼不鹹不淡的看了西門默一眼。
西門默頓時撇開了視線。
的確，這件事情他還是理虧的。
隻不過他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天知道他說的真的是實話。
如假包換。
西門默的目光看了一眼纖塵懷中睡得一臉恬靜的南宮靈染，突然撇了撇嘴。
這丫頭看起來單純的要死，但是實際上肚子裏的花花腸子多著呢，不小心一點怎麼行？
而且千書是她一手教導出來的，這說到底，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這是永恒不變的真理。
西門默往身旁的千書看了一眼。
千書也正在看他。
兩人的視線一對上，千書便朝著他笑了笑。
西門默對著千書搖了搖頭：“罷了，我還是不和你討論這個話題了，以免到時候被你們主仆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