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戴了披風也不一定是安全的。
所以南宮靈染想著稍微做點兒什麼。
她雖然不會做菜,可是偽裝術可是相當好呢。
在現代做任務也沒少用。
換句話說,就是南宮靈染非常會化妝。
對於這種偽裝的事情實在是擅長的無法再擅長一點兒了。
不過……
南宮靈染看著鏡子裏麵的女孩,輕輕地笑了笑,然後指尖沾上一點兒的胭脂。
在臉上塗塗畫畫。
千書有些好奇地湊了過來。
南宮靈染不鹹不淡的看了千書一眼,沒有阻止千書看。
在千書驚歎的目光下,南宮靈染將一朵妖嬈的曼陀羅畫完了。
蜿蜒而上的妖嬈曼陀羅幾乎占據了南宮靈染的大半張臉,自耳根開始,每一瓣的花瓣都在吞吐著妖嬈。
雖然曼陀羅花占據了南宮靈染的大半張臉,可是卻好像是天生就有的胎記一般盤踞在南宮靈染的左臉。
千書有些驚訝,伸手想要碰一下那多美輪美奐的曼陀羅,南宮靈染毫不猶豫的拍落了千書的手,輕輕地說道:“別碰,容易花。”
千書聞言微微撇了撇嘴:“我到不是有多好奇,隻是覺得小姐平常不喜歡化妝,此刻倒是非常熱衷呢。”
南宮靈染聞言,吃沒有立刻反駁千書,隻是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然後輕輕地笑了笑,拿起梳妝台上的口紅然後給自己塗了一個最妖豔的顏色。
昨晚這一切,南宮靈染才站了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千書。
千書直視自家小姐,不由得看呆了。
美輪美奐的妝容加上左臉的曼陀羅看起來簡直和平日裏慵懶的南宮靈染判若兩人。
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連氣質也發生了改變。
南宮靈染笑了笑,然後淡淡的問到:“還可以吧?”
千書點了點頭:“小姐,很好看。”
南宮靈染聞言笑了笑:“我隻是為了避免多餘的事情發生而已。”
畢竟賭坊可不是什麼好人會去的地方,就和酒吧差不多,魚龍混雜,時常發生多餘的事。
南宮靈染勾唇露出一個邪魅的笑,手指挑起千書的下巴,半帶調戲意味的問到:“小美人,認為如何?要不要陪我去喝一杯?”
千書拍落南宮靈染放在她下巴的手,翻了個白眼:“小姐,你隻是換了一副妝容,不用性格也跟著改變吧?”
南宮靈染笑了笑,誰知道呢?
不過南宮靈染倒是沒有再調戲千書,而是異常安分的戴上了鬥篷的帽子,那張妖嬈無比的臉被遮住,隻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皮膚。
南宮靈染勾唇一笑,她不願意用別人的臉,那麼隻好在這張臉上再做手腳嘍。
南宮靈染笑了笑:“走吧。”
千書點了點頭:“嗯嗯,走吧。”
千書什麼都不準備,因為她相信纖塵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好了,千書絲毫不會擔憂,畢竟纖塵一切都會為南宮靈染鋪好的。
錢這些千書更加不擔心了。
南宮靈染笑了笑,拉著千書往外走。
千書反手拉住了自家小姐:“小姐,我帶路吧。”
南宮靈染聞言隱藏在鬥篷下的眉挑了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