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塵一個手勢,千書手中的兩枚銀針便已經射了出去。
正中兩名大漢的睡穴,兩名大漢一下子便倒了下去。
南宮靈染失去支撐,身子一下子癱軟了下來。
慕容柔看著眼前的人倒下,心中一震,下意識的回過頭來看纖塵,目光中透露著恐懼。
纖塵並沒有心情和慕容柔周旋,身子一下子便到達了慕容柔的跟前,慕容柔瞳孔放大了一下,很快便退開了距離。
看著倒在地上的南宮靈染,心中生起一計,袖子中用來防身的匕首出鞘,鋒利的刀鋒就往南宮靈染身上刺去,纖塵目光微凜,手搶在慕容柔的匕首到達前將慕容柔手中的匕首擋了下來。
纖塵手腕翻轉,便將慕容柔推到一旁,此時千書也趕了過來。
慕容柔看大勢已去,連滾帶爬地想要逃離,可惜被千書看出了意圖,一下子便被千書給抓住了。
慕容柔眼中露出瘋狂:“放開我!放開我!”
千書笑了笑,手拿起剛才慕容柔拿出來的匕首,用冰冷的刀鋒拍了拍慕容柔的臉:“你說呀,你要是沒有了這張臉,你還靠什麼勾引男人?”
慕容柔聞言眼中露出驚恐:“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千書笑了笑:“能不能這樣對待你不是我說了算的,是我手中的匕首說了算的。”
千書並沒有拿著手中的匕首真正地割慕容柔的臉,而是一下一下地用冰冷的刀鋒拍著慕容柔的臉,卻又不傷害慕容柔的臉。
卻更加折磨慕容柔。
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而慕容柔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千書並不真正地對她的肉體進行摧殘,卻在不斷的折磨慕容柔的意誌力。
有些時候,精神上的摧殘比肉體上的摧殘還要可怕。
慕容柔目光盯著千書手中的匕首,那雙眼中帶著太多的驚恐。
早知道,現在慕容柔算是一無所有了,唯一擁有的便是這張臉,如果連這張臉她都失去了,那麼她最後的籌碼就沒有了!
而另一邊纖塵將南宮靈染摟入懷中,目光落在南宮靈染胸口那一灘刺眼的血跡上,目光微凜。
將南宮靈染打橫抱起,對著千書說道:“我先帶小鈴鐺回去治療,慕容柔如何處置就交給你了。”
千書點了點頭:“好,纖塵公子。”
千書看著纖塵抱著南宮靈染離開,手中的匕首收了回來,將慕容柔翻了過來,看著慕容柔眼中的驚恐笑了笑,手中的匕首翻轉了一下,匕首在空中劃過一抹絕美的弧度,在慕容柔眼中卻是死神的召喚。
慕容柔的聲音顫抖,身子也顫抖不已,那一頭烏黑的發早就散亂不已了,看起來像瘋子一般。
“你,你想幹什麼?”
慕容柔用顫抖的聲音問到。
千書看了一下慕容柔:“沒想做什麼,你剛才不是玩得很開心嗎?我現在替小姐討回來而已。”
說著,千書手中的匕首在慕容柔的左肩胛骨處狠狠地刺了下去。
慕容柔眼中露出驚恐,手不敢置信地捂向她自己的左肩胛骨。
千書並沒有憐惜慕容柔,刺了下去之後便很快的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