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染哼了一聲:“我還25歲了呢!快叫姐姐!”
說書人咬了咬牙:“無理取鬧的女人!”
南宮靈染對著說書人笑了笑:“不巧了,姑奶奶我還真不算女人,姑奶奶我是女漢子!”
說書人撇了撇嘴:“還女漢子呢。”
南宮靈染身形一閃,瞬間來到說書人身後,輕佻的聲音響起:“拜托,這點防備心還打算贏我?”
說書人轉過頭去,目光落在南宮靈染手指上夾著的幾枚銀針上,眼中劃過愕然。
手下意識的摸向腰間,那裏,所有的銀針都已經不翼而飛了。
怎麼可能?這些銀針他放的位置明明都不一樣,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說書人看著南宮靈染,咬了咬牙。
南宮靈染拍了拍自己的手:“將銀針藏在腰帶裏,小心紮到自己哦,我幫你收起來吧。”
說著將銀針放在了自己的掌心中。
在說書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南宮靈染猛地將銀針射了出去。
銀針就好像劃破了長空一般,以肉眼無法捕捉到的速度向說書人射來。
說書人即使是反應及時,但是還是沒有躲過南宮靈染射過來的銀針。
幾個穴位被紮中,說書人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對麵前的南宮靈染怒目而視:“放開我!”
南宮靈染吹了吹手掌心,對著說書人笑了笑:“放開你也不是不行,隻是你這模樣和名字,我得知道。”
說著,南宮靈染一邊朝纖塵走去,走到纖塵身邊的時候,南宮靈染一把抱住了纖塵的手:“小塵塵你看,我都說不會有問題的。”
纖塵看著眼前神色間帶著幾分討好以及邀功意味的人兒,無奈的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眼前的人兒頭頂的發:“下一次不許做這麼危險的事。”
南宮靈染笑了笑,做了一個敬禮的動作:“是,長官!”
纖塵刮了刮南宮靈染的鼻梁:“古靈精怪。”
淡然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絲的笑意,顯然被南宮靈染的話語給觸動了。
南宮靈染笑了笑,鬆開了纖塵的手,踱步到說書人麵前:“怎麼樣?想好了嗎?”
說書人咬了咬牙,一副不妥協的模樣。
南宮靈染聳了聳肩:“那好吧,那什麼時候你想通了,我再來吧。”
“小塵塵,我們走吧。”
說完對一旁的纖塵伸出了手
纖塵配合地走了過來,一把抱起了南宮靈染。
南宮靈染窩在纖塵的懷中:“我們走啦,你好自為之吧,今晚應該不會下雨,所以安心好了。”
說書人咬了咬牙,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們真的打算把我扔在這?”
南宮靈染無奈的皺了皺眉:“是你不願意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的~”
那副模樣分明是在說——這不是我的錯。
說書人咬了咬牙:“算你狠。”
南宮靈染笑著點了點頭:“彼此彼此吧,所以呢,你是想通了嗎?”
說書人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字:“我能想不通嗎?”
南宮靈染拍了拍纖塵,纖塵會意將南宮靈染放了下來。
南宮靈染步伐輕盈的來到說書人麵前,笑顏如花:“這樣不就對了嗎?何必讓我浪費那麼多口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