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染嘴角抽了抽:“小塵塵,你不會真的是算命先生吧?這種東西都可以推算。”
纖塵低頭看了一眼南宮靈染,便說道:“這隻是推算,並不能表達些什麼別的。”
沒錯對於纖塵來說,這也不過是邏輯性的推算而已,就好像人的思維可以推算一樣,如果知道了對方到底是怎麼樣想事情的,那麼這場戰鬥就已經必勝無疑了。
纖塵可以做到這一點,並不奇怪。
小時候他便是這樣的,想什麼都很周全,就像是一個運籌帷幄的帝王一般。
隻是這也間接的導致了纖塵如今的這種性格,因為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樣,纖塵覺得自己並不需要朋友以及夥伴,畢竟智商水平都不在一個平台上,就算是想要特意去接近也會嫌棄對方的,那還不如從一開始便放棄這個念頭。
這大概就是天才都是寂寞的吧。
畢竟很難能夠找到一個可以和你相知的知音。
在南宮靈染和纖塵聊天的過程中,說書人也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說書人並沒有四處張望一下子再進去,而是直接便進入其中,顯然是對這條街的情況很放心。
南宮靈染指了指下方的情況:“進去了。”
纖塵點了點頭,不急不緩地跟在後麵。
這條巷子很舊,看起來已經沒有人居住了。
四周都很安靜。
纖塵輕輕的推開剛才說書人進來的門,抱著南宮靈染走了進去。
裏麵的環境並不好,周圍都是蜘蛛網,桌子上也布滿灰塵,隻是那扇門卻隻有少數灰塵沾在上麵,看得出有人經常使用它。
南宮靈染看了一下四周:“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嘛。”
纖塵的目光上移,落在房梁上,輕輕地說道:“既然知道了就出來吧。”
房梁上的人跳了下來,一身灰白的長袍將他襯得格外的老氣橫秋,臉上的那張人皮麵具看起來也有些怪怪地。
當然了,這些都是在南宮靈染和纖塵的角度來說的,畢竟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完全不會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那人皺了皺眉:“你們跟著我幹嘛?”
顯然,對方早就知道了他們跟著他了。
纖塵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淡然的看了一眼他臉上的人皮麵具:“既然要談,閣下不覺得應該開門見山嗎?”
說書人眼中劃過一抹驚訝,不過很快,他便哼了一聲,裝瘋賣傻的說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南宮靈染這時將頭探了出來,看著說書人說道:“你不懂沒關係,我幫你吧!”
說著便伸出手往說書人臉上探去。
說書人躲開了南宮靈染的手,皺眉說道:“莫名其妙。”
南宮靈染懶懶地收回手:“這種劣質的易容術還是省省吧,是個稍微懂一點點的都能看穿了。”
“怎麼?不敢以真麵目示人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還是說你長得太醜了,害怕嚇著我便拒絕脫下麵具?”
說書人皺了皺眉:“說誰醜呢?”
南宮靈染笑了笑:“誰答應我就說誰。”
那人咬了咬牙,有些無可奈何。
許久,說書人再次開聲,卻已經不是那副偽裝出來的沙啞嗓音,是一副非常年輕富有磁性的聲音:“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們不過第一次見麵,你們又何必抓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