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染眨了眨眼睛:“那後來男子死了嗎?”
紅衣女子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一臉好奇的南宮靈染,輕輕地回答到:“嗯,死了。”
“那女子呢?”
南宮靈染現在知道自己急不來這個事實之後,放鬆了不少,可是冥冥之中,南宮靈染感覺自己很關心這件事的後續,莫名的。
紅衣女子看了一眼南宮靈染,緩緩的說道:“你覺得女子會怎麼選擇?”
南宮靈染想了想,然後說到:“我不是她,不會知道她會怎麼選擇。”
而且從紅衣女子的述說中,南宮靈染是一點兒那女子的性格特點都沒有捕捉到。
紅衣女子看著一臉懵懂的南宮靈染,意味深長的深深凝視了一眼南宮靈染,那一眼中帶著太多的:“女子帶著男子離開了,去了哪裏,做了些什麼,沒有人知道。”
南宮靈染撇了撇嘴:“你這是拖延時間吧?一個未知結局的故事,值得你這般浪費口水說給我聽嗎?”
說道這裏,南宮靈染的眼中劃過焦急:“快告訴我怎麼回去!”
紅衣女子點了點頭:“嗯。”
紅衣女子下了秋千,回到屋內拿東西。
南宮靈染本是想要跟過去的,可是紅衣女子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到南宮靈染耳中:“你在這等。”
南宮靈染看了一眼前方的紅衣女子,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上一次來似乎並沒有這種感覺,但是這一次是徹底發現了對方的性格好奇怪。
像一個世外高人?
擁有怪癖的那種世外高人。
紅衣女子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手中拿著一枚南宮靈染並不陌生的玉佩。
紅衣女子將玉佩放入南宮靈染的手中:“喏,用這個控製你自己的身體裏暴動的血脈之力,不過我醜話說在前,現在你的血脈霸道得令人驚訝,你現在意識受損,失敗的可能性非常大。”
南宮靈染有些驚訝:“鳳凰玉佩不是被我戴在身上嗎?怎麼你這還有?”
紅衣女子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南宮靈染:“你那塊摔壞了,你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了嗎?”
南宮靈染有些無奈,不過仔細一想,南宮靈染的確覺得自己的鳳凰玉佩摔壞了也是正常的,畢竟血脈不可能忽然之間暴動不是?
紅衣女子看南宮靈染沉思的樣子突然明白了她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也不多說,隻是懶懶的看了一眼南宮靈染:“我回屋睡了,你自己用鳳凰玉佩試著克製你體內的鳳凰血脈吧。”
南宮靈染點了點頭。
紅衣女子轉過頭去,快走到門邊的時候,女子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南宮靈染:“不過我勸你等一下,你的小情人的師傅來了,等到你身體好一點兒再試吧,若是著急而雙管齊下,你的小身板恐怕撐不住。”
南宮靈染抬頭看向紅衣女子,可是對方已經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