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染從管家的聲音裏聽到了忌諱,他口中的那位住在塔裏的人是什麼開頭?
不得不說,南宮靈染好奇了,問了路線,便往那所謂的禁地跑去。
風吹著臉蛋的感覺有點癢癢的,卻很清涼,所以南宮靈染很喜歡這種感覺。
闖入眼簾的梧桐樹越來越多,南宮靈染也感覺有一種她就在裏麵的感覺。
管理鳳凰?
鳳凰棲息於梧桐樹,那麼管理鳳凰的地方應該種著很多的梧桐樹,這些梧桐樹證明了她沒有走錯。
天已經慢慢地黑下來了,南宮靈染憑著自己的夜視能力看清楚那些路。
卻在一個分叉路口停下來了,這麼多條路,走到天亮都找不到那座塔了。
遠處傳來歌聲,仿佛在為她指導方向。
南宮靈染卻不疑有他,或者說,這樣才好玩不是嗎?
跟隨著歌聲,南宮靈染來到一座偉岸的塔前。
這座塔似乎存在了很多年,綠色的藤蔓蔓延而上,仿佛一座童話城堡。
南宮靈染輕輕上前,門很幹淨,沒有灰塵,平日裏塔裏麵居住著的人似乎經常出入。
手貼在門上輕輕用力,‘咿呀’一聲,門便被打開了。
南宮靈染走了進去,在昏黃的燈光下,視線所及之處都是書架子,古典的朱紅色書架,上麵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書。
南宮靈染一排排地巡視這些書,一樓似乎並沒有人,於是踏上了二樓的台階,縱使年代久遠,樓梯也很結實。
二樓一片空曠,一名白衣水袖長裙的女子虔誠地跪坐在一座女子的石像前。
南宮靈染緩緩上前。
那名女子似乎早就知道她會來了,緩緩開口:“公主,你終於回來了。”
南宮靈染有些無語:“我不是你口中的公主。”
她以為女子認錯人了。
白衣女子卻搖搖頭:“不,你就是公主,真正的公主!我就知道你有朝一日會回來的,我等了你好久。”
南宮靈染有些驚愕,如果說自己是公主,那麼帝千冥又是怎麼一回事?
白衣女子又緩緩開口到:“公主,能到我身邊來嗎?”
不用她說,南宮靈染都已經來到她的跟前,眼前的女子雙目緊閉,南宮靈染有些錯愕:“你的眼睛怎麼了?”
白衣女子搖了搖頭:“我的眼睛沒有事,我隻是怕公主會被我嚇到。”
這話並不是她胡說的,見過這雙眼睛的人,要麼對自己表露出厭惡的態度,要麼便是恐懼自己,宛若她是一個怪物一般。
南宮靈染卻好奇了:“睜開眼進,嚇不到我的。”
白衣女子拗不過南宮靈染,隻得緩緩地睜開了眼。
映入南宮靈染眼簾的,是一雙異瞳,一邊是如同紅寶石一般的深邃紅,一邊是正常的黑色,她有些驚訝,這個世界居然還有這種瞳色的人,卻不知道,自己被鳳凰血脈侵蝕的時候眼睛便是這種顏色,而且是一雙眸子都是這種顏色。
白衣女子將她的驚訝收入眼中,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這是天生的,因為它們,我從小被人當成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