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王子並沒有意識到危險的接近。
事實上,他現在意氣風發,看城牆上亞當王子的眼神,猶如看著一隻可憐的蟬。
是的,他現在有資格這樣看。
因為在最重要的關頭,逸風的城管大隊,終於彙集了琳達城外的伏兵趕到了。浩浩蕩蕩將近千餘的生力軍。
帶隊的是敖裏奧這個胖子,他一麵快步向亞瑟走來,一麵還不停的抹著肥胖臉上的汗珠,他幾乎全身浴血,臉上難以掩飾著一種疲憊,身上的衣衫竟然被扯成了布條,可以看清楚露出肥胖的肚皮來,看樣子是經過了一番苦戰。
“怎麼這麼遲才來?”
亞瑟王子本想責怪一聲,但看了看敖裏奧以及他身後城管大隊們的傷勢,語氣也就溫和了許多。
是的!
這不能不怪亞瑟王子,這樣的發問。
按照琳達和逸風的計劃,打開西城門應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裏應外合,還是偷襲,應該不會這麼晚才對。
更重要的一點是,隻要城管大隊稍微來早那麼半個禱時,那麼這個宮門早就該攻下了。
“難道是出了什麼岔子?“
阿爾金斯卻很不客氣的揪起了敖裏奧的衣領。
他眼紅城管大隊的待遇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有這樣上眼藥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別提了!”
胖子敖裏奧哭喪著臉道。
阿爾金斯疑惑的轉動眼球。
“難道你沒有按計劃行事?”
逸風的計劃是這樣的。西城門不是靠近碼頭嘛,現在又是戒嚴的時刻,逸風故意指使城管大隊成員喬裝成為運酒商販闖關。毫無疑問,這就會被守門的士兵們扣下了。
在這樣寒冷的天氣,逸風才不信這些守門的能忍得住酒水的誘惑呢!
隻要一喝酒,還是很多的酒,那麼戰鬥力自然會下降,防守也就更為鬆懈了。
敖裏奧哼哼唧唧道。
“送了啊!滿滿的好幾大車美酒,都是最烈的劍南春呢?可心疼死哥了,哥都還舍不得喝呢!”
阿爾金斯就更奇怪了。
“難道說今日的守將轉了性子,竟然沒有扣留下來?”
在軍隊裏打滾的人物,多多少少都會沾染一些惡習。更何況這個西門的守將,逸風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這家夥是無酒不歡,所以才對症下藥。
“扣了啊!我稍微辯解了幾句,還挨了兩耳刮子呢!”
敖裏奧說起來,就是滿腹的委屈。
“那怎麼會這樣呢?難道,他還能忍住不喝不成?”
阿爾金斯頓時就震驚了。
不成想,敖裏奧簡直快要鬱悶的哭了。
“喝了!可誰能想到,這丫的竟然吃獨食,除了幾個軍官外,他根本就沒有下發下去!“
好吧,這個理由夠強大,是逸風等人的失算。
阿爾金斯接著又問。
“沒有軍官指揮,那麼守門的也混亂才對呀!難道你們有心算無心,還收拾不了散亂一團的雜兵?”
哇的一聲。
敖裏奧終於嚎啕大哭了。
“誰能想到,這個西門守將是個隱藏很深的七級強者,還TM的越喝越有勁來著,哥當時還以為這丫的喝高了呢?結果一上去,就吃了個大虧。要不是我機靈,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