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殿下這麼說,這裏應該很重要才是!為什麼這樣的好差事會落在哥身上?”
亞瑟王子也是長長的歎息。
“這活兒不好幹啊!前幾任不是神秘的失蹤,就是莫名其妙的死在某個臭水溝裏。最近上任的是大哥的人,他隻是什麼也不管。”
“什麼?”
逸風一下子跳了起來。
“髒活累活就叫哥幹?”
“別急啊!”
亞瑟王子製止了逸風的暴怒,幽幽吐了一口氣。
“你有征稅權!”
他用手指頭往整個西城區一劃。
“所有的店鋪或者擺攤的,你都可以收稅,隻要不是太過分,不激起民變就可以了!”
“早說嘛!”
逸風轉怒為喜,親熱的開始搭著亞瑟的肩膀。
“早這麼說不就完啦!一句話,哥幫你做事可以,這人手呢?你總得給幾個吧?”
亞瑟:“…….”
…………
但第二天,逸風很快就為自己的這個魯莽的絕對而感到後悔了。
此刻的他,在亞瑟王子以及馬奇諾等人的陪同下,站在西城區治安所的大門外。
這是一處年久失修的大房子,那高聳如雲的塔尖還顯示出它曾經的輝煌。但毫無疑問,現在的它已經沒落了,門口鏽跡斑斑的大門處,有兩個小兵無精打采的靠著門框打著瞌睡。
院子雜草叢生,青石台階上滿是苔蘚。上麵一扇破破爛爛的大門,風一吹便哐當哐當發出巨響。
前任治安官肖伯納子爵站在台階上,熱情洋溢的歡迎了逸風等人的到來。
他有著一頭灰白的頭發,用帽子巧妙的掩飾起來。大以及有些通紅的鼻子,大老遠的就衝逸風張開了臂膀。
“逸風閣下,你們總算是來了哇!”
逸風刹那間有些恍然。在吃夠了大王子殿下的白眼之後,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
因為這位大鼻子治安官似乎還帶著一絲哭腔。
但很快,逸風就知道這位肖伯納子爵為什麼了這麼熱情。
推開了吱呀吱呀的大門,整個屋子裏一覽無餘。人不是很多,大約幾位文書以及書記官來去匆匆都是將一個個人物品打包好,看這架勢就等逸風交接就直接走人。
跟著肖伯納子爵踩著吱呀吱呀的樓梯,上了二樓,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
家徒四壁也不足以形容這裏的慘狀。牆上斑駁不堪,有細細的裂縫呈花紋狀一直延伸到屋頂。一張國王陛下的油畫,缺了一個角,半耷拉被破窗透進來的風吹的呼啦啦直響。
在一麵三條腿的木質大紅桌子後,肖伯納子爵一把把逸風按在椅子上,隨手丟過來一個印章,幾把鑰匙以及一摞摞的文件往逸風麵前一拍。
“逸風閣下,從今往後這裏就是屬於您的了!”
他那副如釋重負的模樣,很讓逸風懷疑這裏究竟是不是狼窩。
實際上,這裏連狗窩都不如。
逸風還沒得來及接過鑰匙,就聽見外麵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整棟建築都抖了三抖。
“治安官,該死的治安官呢!快來給我評評理!”
伴隨著這一聲怒吼,鐵製的大門歪在了一旁,如同缺了門牙的狗嘴。
兩位站崗的士兵如同鵪鶉一般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逸風一臉愕然的指著自己的鼻子。
“這還是治安所!?哥該不會是到了難民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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