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況,牧仲玉隻是淡然一笑,麵向這些黑衣人,他說道:“這把離殤劍乃是我們與季掌門打賭所定下的賭注,難道你們敢不聽從你們掌門的命令,要阻攔我們嗎?”
“我們不管什麼賭注不賭注的,我們隻管保護離殤劍!劍在,人在,劍不在,我們便亡,所以你們必須把離殤劍留下。”
為首那名黑衣人生硬的口吻,還有那命令式的語氣,很令牧仲玉厭惡,他壓著心底的怒氣,冷笑一聲,說道:“可是我們今天必須要帶走這把離殤劍,你們又將如何?”
聞言,就見那人發出一聲惡狠狠的冷笑,低吼道:“如果你們非要帶走離殤劍,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兄弟們,上!”
九名黑衣人聽到命令,各自舞動手中長劍,對牧仲玉和武陽的致命之處下了絕情。
武陽是一名書生,對拚殺之事一竅不通,眼見一名黑衣人手執長劍直奔他心窩刺來,頓時嚇得臉色大變。
正當他急的手足無措之時,牧仲玉奔過來,一把便將他拽到一旁,此刻的牧仲玉已經抽出了背後的離殤劍,他手握離殤,左右開花,轉瞬間便將兩名黑衣人刺倒在地。
鮮血,順著離殤劍的劍鋒滴落下來。
剩餘那八名黑衣人見狀俱是一驚,他們對視了一眼,相互點了一下頭,而後便再次揮舞起手中長劍,如凶神惡煞一般向牧仲玉撲來。
可是就在他們距離牧仲玉還有一丈多遠之時,牧仲玉已經舉起了手中的離殤劍,離殤劍以天河倒瀉之勢橫掃這八名黑衣人。
武陽在一旁看得非常清楚,他就看見這八名黑衣人的身體陡然一震,然後便先後摔掉在地,須臾之功,他們身下便流淌出大片鮮血。
“這是怎麼回事?石賢弟的離殤劍並未接觸到他們的身體,他們怎麼全部斃命了?”武陽走到牧仲玉身旁,吃驚的問道。
“他們是被離殤劍的劍氣所殺,不過現在我有些後悔了,我不應該對他們起殺意,萬一季岩鶴追究起此事將會對我們造成不利,我們趕緊把他們的屍體拉入雲雪洞內。”
於是,武陽幫助牧仲玉將這十名黑衣人的屍體拖到雲雪洞內,然後他們急匆匆的按原路返回,當他們又來到那處山穀時,牧仲玉點燃了剩餘的那包藥材,待到瘴氣消散後,二人順利通過。
他們又向前行進了一程,遠遠的就望見了那座靜心院,他們看到那名中年婦人正在院門前張望,當看到他們二人平安返回時,中年婦人的臉上立刻現出笑容,還隔著很遠的距離,她便笑著高聲對牧仲玉和武陽打招呼道:“二位公子,你們回來了!”
二人急忙快步來到中年婦人麵前,武陽施禮,微笑問道:“這位嬤嬤,您是在此等候我們嗎?”
“是啊,我家夫人不放心,所以命我在此等候二位公子,你們取到離殤劍了嗎?”
“當然!隻要本公子出手,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嬤嬤請看!”牧仲玉從身後抽出那把離殤劍,麵帶得意之色遞到中年婦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