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仲玉與武陽跟隨著那名童子,穿宅過院來到穿雲堂,季岩鶴正然在堂內等候著二人,見他們二人到來便命童子奉上香茶。
牧仲玉坐於客位,望了一眼平台之上這位金雀門的掌門,他看到季岩鶴還是昨天那一身裝束,隻不過臉色稍顯憔悴,忽然想起那名童子曾對他講起昨晚季岩鶴偶感風寒,於是便問道:“季掌門身體可好些?”
聞言,就見季岩鶴歎了一聲,說道:“老了,身子骨不中用了,昨晚也不知怎的,竟然染上了風寒,現在感覺這身上一陣陣的疼痛的緊啊!”
牧仲玉皺了一下眉頭,他轉身看了一眼武陽,此刻武陽正搖著折扇,一副悠閑之態細細品嚐著杯盞中的香茶。
牧仲玉看他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於是便又轉回身對季岩鶴說道:“既然季掌門身體不舒服,那離殤劍之事希望您能早下決斷,如果您早時借給我們離殤劍一用,我們也就不再打擾了,您也能更好的將養身體,不知季掌門意下如何?”
“關於那離殤劍……”
季岩鶴停頓了一下,端起茶盞細細的飲了一口,而後才慢慢的說道:“昨晚我思量再三,離殤劍,我決定借於你們一用,此劍就安放在穿雲堂後二十裏之外狼牙峰上的雲雪洞內,你們現在就可以去取,不過我這身上卻是難受的緊,所以我就不陪你們去了,不過我會指派手下弟子相陪。”
聞言,牧仲玉頓時喜上眉梢,他剛要向季岩鶴道謝,卻聽武陽在旁不緩不急的說道:“季掌門的意思是讓我們自己去取離殤劍?”
季岩鶴笑著望向武陽,回答道:“對,我正是這個意思。”
就見武陽淡淡一笑,沉聲靜氣的說道:“恐怕這離殤劍不是那麼好取的吧?季掌門有話就直說,何必如此藏掖呢。”
季岩鶴沒有想到武陽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頓時紅了臉色,他故意咳了兩聲,這才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實話實說,俗話說知人知麵不知心,我與你們乃是初次接觸,我對你們還不了解,所以我想了一個辦法來解決此事,我們可以打個賭,我要看一看你們是否有能力駕馭這把離殤劍,如果你們能夠拿到它,離殤劍便借給你們,反之,你們將會白白走這一趟金雀門,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聞言,牧仲玉不禁皺眉望向武陽,就見武陽略加沉吟,而後說道:“那我們就一言為定,我們何時去取離殤劍?”
季岩鶴回答道:“何時都可以。”
“那就現在吧,早一時拿到離殤劍便能早一時鏟除那水怪,也能早一時解救萬民於水火,我們可以自己去,您也不必派人相陪了。”
牧仲玉一時性急,馬上回答了季岩鶴,他剛要起身,不承想武陽卻拉住了他,牧仲玉一時疑惑,不知武陽要作什麼。
這時就見武陽正色對季岩鶴說道:“在取離殤劍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對季掌門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