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眉兒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搓的真舒服,這邊……這邊……沒錯,就是這手勁,舒服……”無比曖昧的咕噥從他的薄唇逸出,甚至還陶醉了一番。

之眉嗔大眼,憤憤的盯著他。

還舒服,哼,姑娘她不侍侯了。

扔掉手裏的軟棉,舀起熱水,澆了幾下,硬著聲音:“皇上,已經好了。”

聖禦鷹偏過身子,看她一臉不平,一抹邪氣閃過,朝她勾勾手指:“眉兒,這前麵,你還沒有替朕搓。”

一聽完,之眉現在也顧不得儀態,直接翻白眼給他看,盯著他看,突然,露出盈盈笑容,看的聖禦鷹打冷戰。

“皇上等下,臣妾去去就來。”說完,還朝他一福,慢悠悠的走出去。

聖禦鷹好笑的看著她調皮的模樣,任由她去,舒服靠坐,期待她給自己的‘驚喜’。

不一會,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站定。

“皇上,臣妾來了。”軟膩的聲音,無比的嬌媚,聽的他心頭一陣軟,就想轉身看她給自己什麼驚喜,卻被一雙軟馥的小手覆蓋住眼睛,傳來她的嬌嗔:“皇上就這樣坐著,不準回頭。臣妾,將皇上的眼睛蒙起來可好?”心裏暗自偷笑。

聖禦鷹心中泛起一股別樣的期待,這樣的調情,雖然雙眼被蒙住,但是心頭,那股興奮的期待更甚,讓他情不自禁的點頭,暗啞出聲:“好,都聽眉兒的。”

一條雪白的半透明的手絹將他雙眼蒙住,似清似模糊,聖禦鷹眼前一片白茫,隻看到一襲白衣站立在自己麵前,那雙小手,開始拿起那軟棉替自己搓洗,甚至,連那男性象征也不放過,讓他情難自禁的握住那隻小手,同樣的軟馥,但是為何,心頭卻升起一股異樣。

“皇上,放開臣妾的手。”忍住笑意的聲音,泄露了她的詭計。

聖禦鷹霍的放開那隻手,扯下蒙眼的手絹,看著眼前替他洗澡的人。

雖然是一襲白衣,卻不折不扣,該死的,居然是內監。

霍的轉身,看到她再也掩飾不住的大笑,那開懷的笑聲,猶如銀鈴般逸出,動聽極了,頓時將他滿腔怒火澆滅,寵溺的看著惡作劇的他,示意那內監出去,悠閑的站立起來,跨出浴桶,邪氣的笑道:“愛妃,很好玩麼?既然愛妃喜歡玩,朕就同愛妃玩一回。”

之眉看著他滿臉的邪氣,心下大叫不好,邁起腳步就想躲開,但是腳下突的一個騰空,她整個人已經被他扔到剛剛洗過的洗澡水中,被嗆了幾下,渾身也濕透了。

“皇上……”之眉抬起眼睛,卻被他眼中的火熱給驚嚇住,也忘記逃開了。

那熠熠的火光,在燭火下,比星辰還耀眼,還要奪人心魂。

裸露的他,濕透的她,屋內,大火漸漸蔓延,不管是探測還是陰謀,此刻,他們的心,卻緊緊的在一起,沒有猜忌懷疑,有的,隻有相同跳動的頻率,撲通,撲通,越來越急促的心跳聲。

此次出行,聖禦鷹隻是臨時決定,卻是開口必行,上早朝時神采奕奕的就吩咐了黃公公準備妥當一切,準備好一輛看似普通裏麵卻舒適寬大無比的馬車,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曉,帶著之眉同兩個皇子,隻帶了翠兒一人同行,靜悄悄的出了皇城。

翠兒帶著淳皇子,而之眉放任天兒坐在一邊的小凳子上麵,有扶手把住,不怕跌倒,弄了一點小公仔給他,任由他一個人在玩,打量著閉目養神的聖禦鷹,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真的已經出了皇城。

記得,剛剛成為宮妃的那一年,寵幸自己後,某一天他也是這麼興之所至,突然就帶著幾位受寵的宮妃一同到那別院去,而她能夠一同前往,還真是拜托了那次的酒醉,讓他上了心,記得宮中還有這麼一位平凡的柳昭容,於是乎也帶同她前往。

就去了那麼一次,腦海中的記憶,也早已模糊,隻記得,別院中,盛開著各色的早梅,爭芳鬥豔,加上初時入宮的宮妃嘻戲期間,銀鈴的笑聲,一張張貌賽桃花的青春臉蛋,無比的嬌豔迷人,直感慨鮮花美人卻讓她壞了意境。

現在,他突然又帶自己來了,何意呢?就隻是遊玩嗎?

“娘娘……娘娘……。”一邊自己玩夠的天兒開始叫喚著她,清晰的吐字讓閉目的聖禦鷹也驚訝的睜開眼睛。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天兒開口叫娘呢,小家夥說話已經這麼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