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她的,卻是天兒調皮的撲撲口水聲,居然,突出了一個大泡泡,這聲音,讓他開心的直拍著小手,繼續努力,不理會娘親的懇求。
“哼,你這小子,現在也學會吊娘親胃口是不是?不叫是不是?不叫呆會娘親將你弄的醜醜的,不讓你爹認出來。”之眉偷笑,還是將天兒抱的緊緊的,同他玩樂。
不一會,一位中年人隨著張德妃走了進來,之眉趕緊將天兒讓張德妃抱,自己領著太醫,進入裏屋,商討她心中的計劃。
不一會,就見她一臉笑容的出來,朝著天兒勾了勾手指,好奸詐。
天兒單純的小腦袋裏麵,隻要娘親肯抱他就開心,啊啊的朝她撲了過去,殊不知,他的娘親,真的準備給他整整容呢。
張德妃好笑的看著她難得的調皮,心中寬慰了些,隻是,又有惆悵,往後,真要同眉兒分開了。
當初將眉兒救起,想不到,眉兒同皇宮的緣分,原來,早已注定了。
隻是這次回去,又帶著天兒,呂鳳起會不會起疑呢?想起那女人的狠心毒辣,張德妃心中惶惶的。
“不會的,多大的劫難眉兒都挺過來了,這次,一定會順順利利的。”張德妃寬慰自己,坐在廳外,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這麼晴朗,老天爺,總會照顧到好人的。
丹頂國的丹霞殿,今天因為聖天朝皇帝的到來而一片熱鬧,滿堂紅采。
毫無先兆一國皇帝,隻身一人來到異國皇宮,趕路趕的風塵仆仆,差點就被當成無肖之徒擋在皇宮外不得入內,要不是出示了藍衣交給他的腰牌,估計要在丹頂國當個乞丐皇帝了。
侍衛趕緊恭謹的接待,派人通知皇帝,老皇帝還正準備用膳呢,一聽這消息,就連銀筷掉了還不知道,隻閃過一個念頭——不是停戰了嗎?怎麼眨眼,就攻入皇宮了?
聽了解釋,心才放下,趕緊吩咐下去,接待貴客。
聖禦鷹同司徒擎遠峰,分側而坐,同等地位。
隻是,一個是壯年風發的皇帝,一身平民裝束,頭發僅用一白玉箍束,剩餘少數披散,衣服甚至沾染了灰塵,明黃的錦服上麵斑斑點點,看似狼狽,但是正坐上的他,卻以睥睨天下的霸氣,談笑間,君王的霸氣顯露無疑;一個是沉穩的中年皇帝,灰白的發鬢以及稍長的胡須,就像慈祥的長者,一身帝袍,頭戴帝冠,更是沉穩,隻是氣勢上,反而稍遜一籌。但是呢,當了這麼久的皇帝,怎麼,都算狐狸一隻了。
特別是,在這敏感時期,前幾天雙方還戰的你死我活,現在兩國的君王,卻在對飲作樂,歡聲笑語不斷,大堂上,妖嬈美麗的舞女們正展示絕美舞姿,領舞的,長的更是豔冠全場,紫色的眼影,妖魅的丹鳳眼,爽利濃淡適宜的秀眉,猶如小扇子般的挺翹濃密的睫毛,在在透露出無比的誘惑,一頭烏黑的秀發,遮擋住一片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更惹人遐思。
窈窕的身段,裏麵,是鮮紅色鏽著梅花的肚兜,紫色的紗衣若隱若現,露出可愛的小肚臍,上麵,還穿了環,環中央,是一顆閃著光芒的紫水晶,熠熠生輝,環上,赫然還掛著一條銀白的小蛇,隨著她的舞動而跳動,吐露著蛇舌,甚是逼真。宛如小蛇一樣的腰身,靈活軟馥無骨,奏樂節拍下,或扭動或左右顫動,帶動著小蛇擺舞,那媚眼,不時的掃向高座的皇帝,誘惑的意思非常明顯。
隻不過,大概看多了美人,她的姿色雖然稱的上上等,但是同那些後宮宮妃相比,多了一股妖魅,卻少了份端莊含蓄,聖禦鷹隻是淡淡一掃,不甚感興趣,反而欣賞那些伴舞的。
伴舞的,也是同樣一身舞娘的裝扮,卻不是誘惑的深紫色,而是半透明的天湖藍,清純無比,妖嬈清純,互相映襯,相互配合,贏得全場的滿堂的拍手。
“皇上,不知這歌舞可合您心意。”司徒遠峰舉起酒杯,再次一幹為淨,詢問他。看他似乎不怎麼感興趣,神色冷淡,趁著舞蹈結束趕緊問一下。
聖禦鷹也端起酒杯,隻是,就淺啜了一口,再次放下。
“很不錯,樂美,舞美,人更美,看來貴國寶地收藏了不少能歌善舞的美人,皇上,您真有福了。”聖禦鷹哈哈大笑,朝皇後一點,皇後也趕緊端起酒杯,朝他致敬。
“哪裏哪裏,皇上說笑了。”司徒遠峰也笑,隻是,有些勉強,皇後的目光,可是狠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