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院裏麵雕欄畫棟,紅簾綠幕,一派奢華。
越過大門,步入轉廊,閉眼不去看那些裝著暴露的鶯鶯燕燕,稍一微風浮動,便就暗香襲鼻。
某間包廂,四五個下五班的同學在享受酒肉色~欲之歡。
應屆年級一屆十個班,下五班同學的總體修為水平毋庸置疑的是最差的,但是要論財富背景,卻不用商量也是最闊綽的。畢竟學費的門檻擺在那裏呢,平均上十倍於上一二班的學費,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交得起的。
這不,上一二班同學來了,除去小部分家庭財富背景甚至比下五班最富有的同學都財大氣粗十倍、百倍的同學,剩下一些個普通家庭出來的學生,偶爾乘興來一趟紅粉院,那多有三兩同學要一席中等酒肉,點上一個粉頭唱曲,消磨一兩個時辰,這就是標配了。就算撞上興致正高、手頭正富足的時候,一個同學相伴一位風塵女子,一對一的模式,也算頂天了。
但下五班不一樣。
無論是哪一屆,對於下五班的同學來說,一上紅粉院一陪一那才是標配,碰上興致好的時候,就要一龍二鳳、左擁右抱了。雖然他們一般隻是摟摟抱抱、享受一下紅粉佳人阿諛奉承之下帶來的虛榮心的升華,並不會幹點什麼更過荒唐的事。
這不,這個包廂裏麵就是第二種、每個人都是左擁右抱的模式,不說正常話費,就是小費也如春雷陣陣的撒了出去,惹得包廂內的一些個風塵女子樂得像是找回了初戀,一個個一個勁的往下五班的這幾個同學們的懷裏麵鑽,都恨不得把白嫩嫩的胸脯塞到恩客的胸膛裏麵去。
今天是應屆年級,下五班男同學中公認的第一人——連城絕的主場,所有花銷都是他一力承包,因而不說本就為錢賣笑賣歡的風塵女子,就是跟連城絕同來的幾個下五班的同學,也是一個勁的賣力奉承討好連城絕。
“連哥,最近廢體很囂張啊,也不知道他撞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從畢業大比開始以來,跌跌撞撞闖到了今天。不過明天遇上連哥您,廢體的好運氣算是徹底的用盡了。”
一人說完,另一人立馬用不屑的語氣接上了:“切,這還用你說。廢體那是傻人有傻福,這也算一根蔥嗎?除了對上班花徐婭之外,連哥在我們班誰人能敵?就是對上徐婭,連哥也未必不能取勝。就是平常時候,好男人不跟女鬥罷了。”
“我早就看廢體不算了,明明是個渣渣廢體,偏偏還敢跳出來蹦躂,前幾場的盤子還讓我輸了不少錢。連哥,明天你可千萬不能手軟啊。廢體那賤人就是欠扁,連哥你可要為我們出口惡氣啊。幫我們往死裏揍。廢體根本就是一個給他三分染料他就敢開染坊的家夥,不給他一次刻骨銘心的教訓,他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其實也不能這麼說,廢體如今還是有點實力的。我們班絕大部分的人,對上廢體的話,掉以輕心之下都很有可能翻船。畢竟胡兵利、陳大誌等人的前車之鑒就擺在那裏呢。當然,連哥出馬那又不一樣了。廢體也就是三下五除二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