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壞笑道:“才兩天不見就想我了?是想我那個了吧!”
“胖哥好壞啊!”女人坐在胖子的胖子輕輕打著胖子,聲音酥的滿身雞皮疙瘩。
“來,來,再跟胖哥大戰三百回合”說著拉著那個女人進去包間裏麵的小單房。臨進門轉頭對我跟歐陽壞笑說:“你們也好好玩玩”
我看的大是惡心,胖子的品味果然與眾不同。
剩下我跟歐陽還有兩個女人。
我跟歐陽對望了一眼,默契的徜徉而去,留下兩個不知所措的女人。我們走到陽台,點燃了根煙,嫋嫋而起的煙圈襯托著午夜的燈火通明非常迷離,
“我出來是因為我不想第一次敗壞在這種地方。老大曾經說過‘性這個東西,你低俗它就低俗,你純潔它就純潔。雖說以後不知道會怎麼樣,但是第一次我希望能隆重一點,以後也好有個念想。’”我輕輕的對著天空吐了一口煙圈。“你呢?”我接著問
“我是和尚”歐陽食指一動,煙頭像一抹星光呼嘯而去。
“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什麼好奇怪的。你們不是一直好奇我的功夫為什麼這麼好麼?我從小身體弱,一陣風就能把我吹倒。四處問醫也沒什麼效果。後來來個和尚說是孩子上輩子孽緣未盡,這輩子注定要疾病纏身。我家裏就問有什麼辦法沒,那和尚打了個機鋒說什麼緣盡緣散,因果循環。後來經不住家裏央求,說了個方法就是帶我出家,廣結善緣,以還惡果。就這樣我三歲跟著去天竹寺出家。這幾年才剛出寺。”歐陽撩了撩頭發。
“你還俗了?”我斜著腦袋問
“算是吧,我犯戒條被趕出來了”歐陽眼睛閃過一絲痛苦。
“犯了什麼戒條?”我大是驚奇,這年頭和尚結婚都正常的很,還真有戒條這一說啊。
“我喜歡上了方丈的女兒,方丈不願意就把我趕出來了”歐陽黯然道
“我靠,真是孽緣”我真想大笑一陣,看著歐陽正經的樣子,最終還是忍住了。
我們兩人正侃著,突然聽見下麵一陣嘈雜。然後一個服務生慌慌忙忙的上來衝進我們的包間。一陣嘰嘰呱呱聲,胖子提著褲子出來了,嘴裏不停的罵著:“草,老子打個炮都不得安生,看我下去不整死你”
我跟歐陽走過去,問“怎麼了?”
“媽的,下麵有客人鬧事”胖子罵罵咧咧
“要不要我下去幫忙?”歐陽道。
“別了,你下手太重,這點小事我自己來就行”說著急急忙忙下去了。
沒多久胖子就上來了,見到我們就說:“這年頭人都他媽的有病。”
“怎麼了”我問
“一個客人讓剛來的春梅唱極樂往生咒,說是老爸死了讓念咒托生。春梅不會唱。客人罵著說來KTV當婊子不會唱歌,來吃屎啊!春梅也是個烈性子直接回了一句‘對不起,本小姐隻賣身不賣藝。要聽歌回家聽你老婆嚎去‘。那個客人一聽就火了,趁著酒勁,拿著酒瓶對著春梅的腦袋一陣錘,滿臉是血。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胖子點了根煙說。
“春梅怎麼樣了”歐陽問。
“不知道,已經送醫院了,應該沒多大事”胖子歎了口氣說
“你把客人怎麼樣了?”我問。
“還能怎麼樣,直接暴揍一頓扔出去了”胖子恨恨的道。
一時三人又扯了一通,夜色越來越深了,映的霓虹燈炫目刺眼。胖子還要值班,我跟歐陽困意漸濃,隨便找個地方躺著睡了。夜裏我又做了小時候做的那個夢,我是蛇啊,我是蛇啊。是啊,在這個社會,你必須亮出你的獠牙才能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