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族的少年展開手中的神秘畫卷,熾熱的氣息在畫卷中流露出來。
高原在平坦的畫卷中升騰而起,燃燒著烈焰仿佛袖珍的世界,看起來無比的真實,甚至能看到岩漿在斷崖中流淌。
被火焰燃燒的密地,眾多修者都露出了驚訝的顏色,每個聖地的老者都認出了這片密地,在數百年前這裏曾是宏偉壯麗的雲斷山,存在著悠久傳承的家族,卻被九尾天狐一劍生生的截下數萬丈的山峰,留下平坦光滑的斷山切口。
驚鴻一劍震驚當世,令無數傳承之地噤若寒蟬,縱然底蘊不凡也經受不住至尊一怒,揮手將令一脈傳承灰飛煙滅,烈焰數百年不熄。
“曾經的輝煌世家,拓跋族的遺址!”
風族少年指認道:“不錯,就是拓跋族的遺址,想必當時九尾天狐前輩察覺了什麼才會出手將這一世家抹除。”
九尾天狐為什麼要無故對拓跋世家出手,甚至將整個世家抹除的幹淨,眾修者將目光看向了令狐熙。
“他們是執天者的仆人!”令狐熙本不想理會,但是總要出麵解釋下。
“執天者的仆人,拓跋族竟然隱藏的這麼深。”
不少老者唏噓不已,有人曾經和拓跋族相交,關係匪淺,慶幸沒有被九尾天狐一並抹殺。
風族的少年報之一笑:“看來九尾天狐前輩也察覺到了端倪,拓跋族其實是執天者安插在星域中的仆人,是要找尋神料來喚醒被封印在雲斷山中的域門。”
“小娃娃,至尊也沒有將雲斷山中的域門毀壞,我們又能如何。”猩紅道人薄怒。
“九尾天狐前輩隻是抹除了拓跋族,沒有毀滅域門應該是雲斷山中被執天者布下了禁製,九尾天狐前輩不想輕易驚動執天者的注意,也是為了換取時間能夠與執天者抗衡。”風族的少年解釋道。
“那現在為何又要我們動手,難道就不怕驚動執天者?”金花婆婆將手中的手杖磕在地上,裂紋直接延伸到風族少年腳下。
“因為執天者已經出現,並且進入了封魔之地,我們現在若是不能將域門摧毀,我們這一域恐怕就要被執天者清算了。”風族的少年鎮定自若,氣質不凡。
“師尊曾經說過,雖然抹除了拓跋族,卻沒有發現族中的神藏,恐怕全部被堆積在雲斷山的山腹中。”令狐熙也不怕再添一把火,若是真的引執天者到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這群老家夥人老成精,根本不想冒險,沒有足夠的利益根本難以驅使他們前往。
風族的少年也點頭:“不錯,傳說拓跋族有一株霧蓮仙藥,生有九片蓮葉,每一片都足以令修者煥發第二世。”
至尊與風族共同作證,拓跋族也確實曾有這樣一株仙藥,不過卻沒有修者有幸見到過。
麵對仙藥,就是這些老家夥也動心了,無他,能夠活出第二世的誘惑太大了,若是能夠煥發第二世,有可能邁出生死境。
“執天者決不能踏足!”枯木行者眼中的綠光閃爍。
“請府主打開陣門,將我等傳送到雲斷山。”拓天老祖也急不可耐。
開陽府主含笑揮手:“各位前輩不要著急,雲天宮中有陣紋大師正在不知陣門,大家還請稍等半天休養生息,摧毀域門也不及在這一時半刻。”
“怎能不著急,若是執天者降臨域內如何自處?”猩紅道人怒焰滔天。
“執天者不可提防,放任他們到此誰來承擔後果?”金花婆婆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
女戰神在一旁暗笑,諸此那般不過是為了九葉霧蓮而已。
在四個老家夥的催促下,天府聖會沒有結束就已經邁入陣紋,傳送到雲斷山。
遠比畫卷中的熾熱氣息恐怖的多,真正的雲斷山數百米過去依然殘留著至尊遺留下的力量,火焰經久不衰無物自燃,已經燃燒了數百年仍然不見熄滅的勢頭,反而愈演愈烈。
火海蔓延數千裏,將萬裏疆域變成不毛之地,曾經拓跋族遺留下來的宮殿被烈焰焚燒成了灰燼,化作了滾滾岩漿融入了山腳下的石灰岩中。
令狐熙站出來攔住眾修者,諷刺四個老家夥:“雲斷山中殘留著執天者布下的禁製,又有火海蔓延,不如我們停下來規劃一番。”
“規劃個屁,我們這裏不是有曾經和執天者打過交道的修者嗎,出來在前麵帶路!”猩紅道人將易凡直接拘禁到身前。
明顯的要易凡去做炮灰,為他們探測風險。
“又不是隻有兔子和執天者打過交道,風族的小公主,開陽聖女等同樣如此,為什麼不要他們在前麵帶路?”李懷淡不滿地開口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