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城傳承久遠,其曆史早已經不知道度過了多少歲月,雄偉的城池曆經歲月而不朽,傳說天地城曾經葬過天,故此才成名,而這座巨城便是為了鎮壓葬天的怨氣而鑄造的道兵。
一方山嶽在天地城之上鎮壓而下將天狼生生的在虛空中碎成光霧,出手狠厲,絕無半點猶豫,縱然隻是一具靈身,依然驚駭世人!
而酒館中七彩的紅光落在席位上,一個身穿玄色戰甲,戰體散發著淩蒙寶光的年輕人正在大快朵頤,吃的不亦樂乎,似乎對天地城之上的事情充耳不聞,若是平常顯得倒是低調,而此時卻是顯得與眾不同了!
“易凡?”泠音魔女在遙遠的樓閣中掃過一縷驚疑之色。
頓時有不少人將目光投向易凡所在的酒館,攪動風雲的最強兔子竟然真的出現在了天地城,有恃無恐無懼公然揭去了四道詔令,擺下擂台!
“這是那個猛人,竟然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天地城,真的不忌諱如此傳承之地的青年才俊嗎?”不少修者心中發問,這個突然崛起的易凡似乎有些肆無忌憚了,竟然蔑視眾強!
“看起來很平常啊,不過隻有靈龕三重天的樣子,方才的淩厲手段真的是這個青年所謂嗎?”也有不少人疑慮,在易凡的身上根本察覺不到任何的淩厲氣息,反倒是很平和。
“笨蛋,麵對眾強能如此雲淡風輕才是真正的強者,要是你早已經不知道嚇得到哪裏去洗褲子了!”一個莽撞的大漢毫不留情地打擊著說話的人。
天地城中眾強齊聚,皆為易凡而來,而易凡所在的那一個酒館更是人群爆滿,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都想見識一番最強兔子的風采,更是不乏一些隱匿在其中的強者,心思各係,不知道作何打算!
“你還真的敢出現,今日便將你拿回天狼穀交予聖子處置!”狼飛鴻同樣遺傳天狼族的優良基因,狂妄自大,顯然忘記了自己的一道靈身被山嶽印無情的鎮壓。
易凡與他相隔不過十丈的距離,一個在酒館內,一個在酒館外,不過卻沒有半點動容,仿若絲毫未將他看在眼中,直接無視了過去,手中斟酒一杯接一杯,仿佛不會停歇,而一旁的金烏則是對著一桌子的熟食貪婪的留著口水。
“老板再添兩壺酒!”易凡沒有理會狼飛鴻的意思,反而自顧自地喝酒。
“你竟敢無視於我?”狼飛鴻一掌將酒館崩碎,不少修者被殃及池魚,震飛出去,讓出一條道路,令易凡與狼飛鴻直麵對峙。
易凡庇佑住手中的酒與桌上的美食,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樣子,看起來倒像是有一分仙風道骨的樣子,不過張嘴不留情:“你是那條癩皮狗,竟然敢打攪本大爺用餐,我告訴你肉食本大爺動起手來,就是連我自己都害怕,還不快滾!”
“你……”狼飛鴻被憋得滿臉通紅,在冰穀之中同階之內誰敢與他如此說話,如今卻被一隻兔子嗬斥!
“你什麼你,奧,你也餓了?接著!”易凡將一隻腿骨扔了出去,拋到了狼飛鴻的麵前,純粹的像是凡人喂食家裏的狼狗一般,隻是隨意一扔。
狼飛鴻驚愕,竟然想不到易凡竟然會如此羞辱他,心中仿佛燃起了萬丈怒火,一腳將半米長的腿骨踩得粉碎。
圍觀的眾人紛紛歎息,易凡公然挑釁狼飛鴻,恐怕兩人難免出現一場大戰了,這種羞辱身為驕傲的天狼如何能忍受像一隻土狗般的對待!
“嘖嘖嘖,多可惜,你竟然把自己的午飯給毀了!”易凡口中流露著惋惜。
“布吉,布吉,明明是你不對,人家才會動怒的!”金烏邊吃還不忘與易凡交流。
圍觀的眾人看向金烏的眼神稍微有點正常了,雖然是個吃貨,但是總算不像易凡般無賴,羞辱人簡直仿佛是家常便飯一般,竟然能將一隻天狼看成土狗。
易凡抬頭看著金烏:“金胖子,我做的怎麼不對了?”
金烏向自己的嘴裏塞進一隻雞腿,嘟囔著說道:“你丟給人家骨頭當然會不高興了,土狗又不吃骨頭,俗話說的好,狗改不了吃屎嘛!”
不少人心中歎惋,果然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單純的金烏竟然被易凡帶壞到如此程度,毒舌屬性絲毫不差於易凡的那張嘴,狼飛鴻的臉色都變得醬紫了。
“原來是這樣啊,對不住了土狗,我吃飽喝足了,時間不早了要回去休息了!”易凡揮手道歉,都未曾看他一眼。
“今日恐怕你走不了了!”狼飛鴻眼中猩紅,殺意覆蓋到易凡與金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