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項傑家走出來的時候,他是被秦子衿和尤婷婷扶著出來的。
現在是中午的兩點左右,屋外陽光正烈,孟大年推開秦子衿和尤婷婷的手臂,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個正常人的樣子。
他就算真的是喝多了,也不願被人認作是醉漢。
然而這世間最丟人的一種人叫做醉漢。
小時候他們村子裏有一個特別喜歡喝得爛醉的叔叔,一喝醉了就在家裏把老婆打得鬼哭狼嚎的,而且總是把自己身上吐得一團糟,所以老爹老媽在他穿開襠褲甩著小JJ流著鼻涕的時候,就語重心長的說,“大年啊,你以後長大了可不能學你叔啊,要那樣的話咱們兩老真沒臉見人了。”
所以孟大年那時候就用自己幼小的心靈起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做醉漢。
他喝得雖然再多也不能讓人家誤會他是醉漢酒瘋子是吧,所以他就颼颼的往回趕了。
這不一一經過他的刻意偽裝,看起來丫的腳步也不發飄了,眼睛也不醉眼朦朧了,四個女子都有點懷疑他剛剛在屋子裏的醉態是不是裝出來氣人家許素心的。
其實吧她們都是明白人,早就看出許素心討喝白酒的人了。
走在她們前麵的孟大年像是腳底裝了個滑輪一樣,幾下就跑的沒影了。
成水蓮怒瞪眼道,“這家夥跑那麼快,是不是急著回去吐。”
孟大年沒有吐,好酒容易醉,但卻沒那麼容易吐。
他隻是一回到家,嘩嘩的往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了而已。
就算是和他生活在一起的這幾個女人,也不想讓她們看到自己的醉態。
所以等成水蓮她們走進到屋子的時候,孟大年已經不見了。
然後成水蓮就收到了他發來的一條信息,“我先睡個覺,你們在8點之前叫醒我。”
秦子衿眼珠一轉,嘿嘿笑道,“我們去看看他喝醉了是什麼樣子的。”
尤婷婷眉頭一皺,伸手抓住即將往樓上跑的秦子衿,“你讓他睡會兒吧,別去吵他了,這人喝多了卻不亂說話耍酒瘋,人品還是相當不錯的,咱們玩咱們的吧。”
一邊的華妙妝眼睛一亮,擠眉弄眼的道,“我這兩天怎麼老是聽到有個人說孟大年好啊,難道這裏麵有文章。”
成水蓮也點頭道,“確實,因為我們尤警官很明顯的在擁護他了。”
尤婷婷的臉上迅速飛起兩朵紅雲,不安的扭著身子,“你們說什麼啊,就那家夥一天油嘴滑舌的樣子,我會瞧得起他麼。”
秦子衿從一邊伸過腦袋應道,”還解釋呢,難道你不知道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嗎?”
尤婷婷一跺腳,雙手十指不斷的屈伸,作出一副凶惡狀,“難道你不怕我的抓奶龍爪手。”
秦子衿一下子就閃到華妙妝的背後,噗嗤笑道,“看嘛看嘛,連語氣都是同樣的猥瑣,還說沒被那家夥偷走芳心呢,看來我們三個有好戲看啦。”
孟大年此刻正在享受在雲端飄的感覺。
有時候他都懷疑那些拚命酗酒的然是不是為了貪圖這種在雲端飄的感覺,才一步步的淪為酒鬼的。
酒這玩意對喝酒的人來說,就像是美女對好色的人、毒品對吸毒的人一樣,都充滿了某種神秘的不可抵禦的力量。
所幸的是,他雖然享受這樣的感覺,但他不會沉醉在這樣的感覺裏麵。
就像看到一個養眼的美女在身邊走過一樣,他會目不轉睛的看上幾眼,但是要讓他故意的去搭訕啥的,他也不會。
這就是會喝酒的人與酒鬼的差別。
正如會欣賞女人的孟大年和一個色鬼的差別一樣。
恍恍惚惚中,孟大年睡著了。
一覺醒來的時候,天上已經沒有太陽了,夜色逐步的籠罩了大地。
孟大年長長的打了個哈欠,滿意地伸了個懶腰,洗了把臉之後下了樓。
成水蓮已經開始做晚餐了。
秦子衿貌似對電視有一種難解的情結,隻要是不吃飯睡覺,貌似都看到他在看電視。
而華妙妝和尤婷婷正在廚房裏給成水蓮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