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姚娟帶著足夠的證據和起訴人,將胡湘告上法庭。
這天,孫曄偉也來旁聽了,看著在法院裏義正言辭的姚娟,胡湘坐在被告方裏。
胡湘起初還不屑的想:哼,不過是張啟明找的一些公司的片麵證據,能治我於何罪!
可是,姚娟不僅將張啟明找的證據翻了上來,還把五年前蘇家的冤案翻了出來。
姚娟一早就開始想幫蘇家平冤,剛開始是石頭在身邊,深刻愛戀著胡婷,姚娟礙於石頭還不知道胡婷的真麵目,加上沒有合適的證據,也不好將胡湘繩之以法,可是現在!證據確鑿,加之蘇小曼的遺書,足以給胡湘定罪!
胡湘不敢置信的看到屏幕上的證據,精神徹底崩潰,大叫:“不!姚娟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竟然掙脫了座位直接向姚娟衝來,掐上姚娟的脖子。
姚娟腿腳還不利索,怎能忍胡湘這般狠厲的動作,呼吸已經不夠順暢,姚娟一直死死抵抗著胡湘的胳膊。
胡湘已經到了歇斯底裏的地步:“姚娟!你!我已經聲名狼藉,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孫曄偉在旁聽座位上,急忙衝過去,還有法院裏的保鏢也過去拉著胡湘。
胡湘不甘就這麼被拉開:“滾,你們給我滾開。”還踢了其中一個保鏢,現場進入混亂時期。
孫曄偉及時的扶住姚娟,將她護在身後,擔心的問:“怎麼樣,沒事吧?”
姚娟大口的呼吸,終於麵色緩和了一下,脖子上還有掐紅的五指印:“沒事。”
法官直接敲響木錐,先令保鏢將失心瘋的胡湘帶出去,暫時休庭。
孫曄偉緩緩將姚娟扶到座位上休息,在旁聽團裏的張靜宜和楊橋也趕了過來。
姚娟握了握張靜宜的手:“沒事的,我會為你爸爸伸冤的。”
張靜宜點點頭:“你也要小心啊。”
下午在開庭的時候,保鏢將胡湘鎖在了座位上,姚娟義正言辭的敘述。
“所以,五年前蘇家的冤案,都是胡湘勾的非法份子一手冤枉的,真正做這些生意的,恐怕是這個胡氏吧。”
胡湘的律師也不從爭辯,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是胡湘一直隱埋的秘密。
胡湘仇恨的盯著姚娟:沒想到蘇小曼那丫頭的遺書竟然落到了這個賤女人的手中!
胡湘已經要瘋了,眼底的眼影都花了,胡湘陰狠狠的詛咒著:“姚娟,我詛咒你今生不得好死,愛人遠去,什麼都得不到。哈哈哈哈哈哈。”
孫曄偉護在姚娟身旁,眼神犀利的盯著胡湘,厲聲開口:“胡湘,你最好給你自己積點口德。”
胡湘大哭道:“我已經完了,我還怕什麼!我的前途都被你毀盡了。”
張靜宜也憤聲開口:“這都是你自作自受的結果,若不是你,我爸爸就不會那麼早就去世!你害了那麼多人,你也該早遭到報應了。”
胡湘哈哈大笑:“你爸爸把的命算什麼!不過就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員。”
張靜宜一直堅強的內心此刻也土崩瓦解:“是,在你這種沒有情感的眼裏,得確算不了什麼,但是在我們這裏,你毀掉的是一個家庭的頂梁柱,是我此生再也沒有的爸爸。”
到了後邊,簡直是要嘶吼了,胡湘這個沒有情感的女人!可惡至極!
楊橋從背後拍了拍張靜宜的肩膀,以示安撫。
案子終結,這麼多證據交加在一起,判了胡湘一個無期徒刑都不為過。
胡湘被帶進了監獄,但也從此患上了失心瘋。
每天都有幾個時間段在發瘋,好幾個牢友都要求換房間。
最後隻能把胡湘單獨安排在一個牢房裏。
孫曄偉陪著姚娟走出門外:“你等我一下,我去取車。”
姚娟身心疲憊道:“好。”
孫曄偉去地下停車庫取車,而姚娟站在門口等車。
姚娟的電話鈴聲一響:“喂,你好,我是姚娟。”
莫離在一旁輕笑道:“你好啊,姚娟。”
姚娟驚訝:“莫離?”
莫離故作委屈道:“當然是我了,姚娟,你出院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後來我去看你都找不到你了。”
姚娟隻能說孫曄偉為了防止他再來,急急忙忙的辦了出院手續,但也的確是姚娟必須要回到工作崗位了,隻得虛心抱歉的說:“對不起啊,因為工作需要急忙的就辦了出院手續。”
莫離一轉話題:“對了,姚娟,這周六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