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旁邊埋頭吃飯的安茹雪把頭埋的更低了,我也是訓斥道:“現在的青年人怎麼就愛瞎想呢!好了,趕緊吃飯,下午還有比賽。”
雖然我的臉色表現得非常生氣,但是心裏還是有些小激動的。就是不知道安茹雪心裏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已經滿足了。
下午的比賽是三點進行,畢竟天氣已經十月份了,所以對於打籃球來說,氣溫還是可以的,剛開始打的還是比較可以的。
雖然我在打球,我也能聽到廣播的播音稿,什麼像(25)班,籃球不凡,拿到第一,相當簡單,雖然不是很押韻,但是充分體現了我們的激情。
上半場雖然有些失利,但是後半場經過我們本班的不懈努力,終於在後半場稍微持平,就在最後的十幾分鍾,我繞過對方的球員,奮力一跳,直接右手扣籃,可是在下落的時候,卻是被對方隊員頂了一下,由於個子有點高,加上身子比較瘦,直接向左偏移,膝蓋直接撞在了籃球架子上。
我直接感到膝蓋一陣疼痛傳來,而已經有些鮮血流了出來,不過畢竟隻是疼而已,在那一瞬間我看到球賽的成績是85:84,我的心裏還是比較欣慰的。
就在這時,張博與鳴夏、安茹雪同時衝了過來,“七哥,走,我趕緊送你去醫務室。”張博直接攙扶起我。
這時,陳傑走到我身旁說道:“七哥,比賽還沒結束怎麼辦?”
“七哥都這樣了,還談什麼比賽,不比了,輸就輸了。”張博焦急的說道。
“好了,小張,這樣吧,你不是想比賽嗎?你就先替我吧,小雪和小夏陪我去醫院就行了。”我頭上已經出來冷汗,而一旁的安茹雪更是眼睛都有淚珠了。
“就按七哥說的辦。”鳴夏說著就直接把我攙扶著走了,我自然是踉踉蹌蹌的走出了人群,在鳴夏、安茹雪的陪同下,我們來到了醫務室。
而張博自然是替我參加比賽,醫務室內,醫生幫我把血至了,然後說道:“今天先吃點消炎藥,學校沒有太好的設備,所以明天到醫院拍一下片子,如果沒有傷到骨頭,休息一天就可以來上課了。”
我隻得無奈的點了點頭,鳴夏則是跟著醫生去醫藥室開藥去了,這時,安茹雪才說一句話,“怎麼樣,還疼嗎?”
“好多了,隻要明天檢查一下就行了。”我訕訕的說道。
“嗯嗯,以後一定要小心呀。”安茹雪立即對著我說道,我也隨即點了點頭。
“小雪。”“什麼事?”
“其實我,我感覺我喜歡上你了,你不喜歡我可以,但是也不能喜歡陳傑或者其他人。”
我話音一落,安茹雪的臉頰立即紅的像蘋果一樣,此刻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得靜靜地看著安茹雪。
“其實我。”安茹雪剛剛平靜心中的起伏說道。但是隻說到這就停了。
我們兩人隻是相互對視著,“好了,七哥,藥開好了,要記住,這次是我鳴夏幫的忙,以後一定要還。”說著就走進了我與安茹雪旁邊。
而張博打完十分鍾的籃球,就立即跑來看我了,此刻我才發現,朋友很多,好朋友就這麼幾個。
“結果如何?”我好奇的向張博問道。
“比賽當然是贏了,從你下場,兩方就是僵局,最後結果就是85:84。”張博笑著說道。
“對啦,你的膝蓋沒事吧。”張博立即補充道。
“應該沒有什麼大事吧,隻有明天到醫院檢查才知道。”鳴夏立即說道。
我在醫務室休息了一會,張博就騎車送我回家了,到家後,辛虧有張博解釋,要不然父母指定認為我去打架鬥毆去了。
由於膝蓋的問題,回到家我就躺在床上,看起了一些古詩詞。
我還清楚的記得那天是10月10日,雖然安茹雪沒有回答,但是看著她欲說還休的感覺,其實真的很好,“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張先《千秋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