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你不是還有七哥在嗎?有什麼事七哥給你照著。”我自信滿滿的說道。
“不過你為什麼說讓我參加籃球賽,而不是你自己呢?”我隨即補充道。這時,張博突然來了精神,“首先你的籃球打得確實比我好那麼一點點,我還是承認的,第二,我也不想在學校太露臉,雖然帥,但是總得低調不是。”
我立即白了一眼張博,直接扭頭寫起了作業,不再搭理張博。
張博則是傻笑了一聲說道:“開玩笑的啦,當然第一是真的,不過第二是我有點自戀。”
“我當然知道你在自戀,隻不過不想打擾你而已。”
“哈哈,七哥就是我的知己,好了,你寫作業吧。”張博說著,直接又把頭轉向了趙晴那邊,自我感覺,我與趙晴就是張博的聊天機器。
當時,我的課本是放在桌子的外側的,大概有15厘米左右的高度,每次寫語文作業的時候,總會偷偷地看向旁邊的安茹雪。
有時候可能會對視,隻不過一閃而過,兩個青澀的目光立即恢複正常,隻不過最近當我每次看安茹雪的時候,都在對著陳傑講題,而且可以明顯看出安茹雪比較害羞,隻不過除了我沒有人發現而已。
當心情不明了的時候,總是想找個機會問清楚,晚自習的時候,我故意讓鳴夏出來,說有一些事情,鳴夏自然不會拒絕。
“七哥,找我什麼事呀?”鳴夏首先樂嗬嗬的問道。
“大事沒有,小事還是有些的,今天小張不是想參加籃球賽,不是被陳傑搶先了嗎?我就是想問一下陳傑這個人怎麼樣?”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哦,陳傑也坐在那幾天了,不過除了和他的同桌張順說說話,還有就是問安茹雪一些題目,其他的也沒什麼?”鳴夏邊想邊說道。
“哎!我說七哥是不是吃醋了,班裏有人比你好,你就不好受呀。”鳴夏話鋒一轉說道。
“好了,不和你扯了,我回教室了。”我說著就走了,本來想問一下關於安茹雪的事情,但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兩節自習課很快就結束了,自從我與張博從第三排調走,鳴夏則是晚自習也不再逗留了,直接收拾書包就回去了。
“七哥,明天就是運動會了,你怎麼還不走,還在這裏學習呀。”張博收拾著書包說道。
“我還有一些化學題目沒有做好,所以我今天可能要晚走一些,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我故意的隨便說道。
“這樣呀,好吧,那我先走了,明天見。”張博收拾好書包就直接走了,而我一直在我的座位上坐著,隻是有幾句話想當麵對著安茹雪說。
“陳傑第二名,整天哪來的這麼多題目,還不去問老師,這不是讓我傻等嗎?”我嘴裏嘀咕道,終於九點教室熄燈,教室裏就剩下陳傑、我和安茹雪了。
安茹雪則是拿著一般語文筆記就走了,而我則是快速出去,然後把自行車推到安茹雪自行車的麵前,等到安茹雪到來,我就假裝推車。
“小雪,你每天都這麼晚回家嗎。?”我有意的挑起話題。
安茹雪點了點頭,然後低聲說道:“差不多都是熄燈之後,才回去。”
“對了,你有什麼事嗎?”安茹雪首先問我道。
“沒什麼事,就是想問你一些事情而已。”我們兩個推著自行車在校園的夜色下前行,當時隻是都比較緊張,卻沒有注視周圍的景色。
“什麼事?”“就是,就是明天運動會你會為我加油嗎?”
安茹雪安靜的點了點頭,之後我又問了幾個問題,在岔路口就分開了,其實,我本來想問的是:“我和陳傑兩個人誰更好?”
隻不過,我卻一直開不了口而已。
那一天10月8日,那個人就在眼前,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中的想法,使我想起了《越人歌》中的一句話:“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